第五章 互相了解

    “……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

    “谨遵您的意志。”张寻文极有仪式感的跟着奥黛丽和阿尔杰一起起身行礼。

    克莱恩手指轻动，断掉了自己与深红星辰的联系，眼见两道身影消失，才散去身上的迷雾，站起身探头去看自己座位后面的神秘符号。

    “隐秘……变化……合起来什么意思？”克莱恩嘴里念叨着，看向张寻文。

    “就是你想的‘愚者’啊。”

    见他看过来，把腿翘到另一张椅子把手上的张寻文反应了一下回答道。

    “这些神秘符号代表的是序列零的权柄能力或者形象？”克莱恩确认似的问道。

    “对，某种意义上符号本身就是知识。比如说观众序列受最初序列零的影响，这一序列的神话生物形态是巨龙。”

    “那序列零就是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了？”

    克莱恩跟张寻文确认一下自己对这个世界力量的认知，想要找到回地球的办法，自己首先要知道这个世界能让自己获得的非凡力量的顶点。

    “不，序列零之上还有一个段位，不过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就像我之前说的，到了序列二，该知道的你都会知道。”

    张寻文先是一个否定，之后又一个大喘气装谜语人，小幅度晃悠着腿，勾起对面克喵的好奇心又不给答案。

    对此，克莱恩表示他有些无语。克莱恩表现得很好奇，但也清楚自己不是一定要知道得，毕竟虽然他现在在假扮邪神，但现在、目前，自己还是个序列9，所以就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转而想起之前在聚会上，没有顺势也把她背后的符号一起看了，索性就趁现在跟她一起看。

    克莱恩走过来，绕到她座椅后面，看到上面一个古怪的符号，上半部分是半睁着的眼眸，下半部分是好似隐含规律的不规则线条。

    他疑惑的看向她，“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序列的，之前你对第四纪以前的历史那么了解，你很早就来到这里了?你现在序列几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面砸来，张寻文连忙食指和中指并拢，竖立在掌心，“我慢慢回答，你一个一个问，可以吗？”

    克莱恩闭了嘴，点点头。

    “我是读者序列的，大概第一纪来到这里的，我那时候不是太清醒具体时间不知道，现在的序列……-1吧。”

    张寻文简单回答了他之前的一连串问题。

    “读者？这好像不在二十二条序列里吧，还有-1是什么形容，序列零又是什么情况。”克莱恩仔细回想了第一次聚会对方列举的二十二条序列，确定里面没有这个读者序列，至于序列-1，克莱恩直觉里面有大秘密。

    张寻文站起身换了一个坐姿，本来想把座椅的靠背挪到前面来，却发现坐下后会被挡住视线。

    克莱恩看到之后，心念翻动，挥去青铜长桌和多余的椅子，换上像是高中学校那样款式的座椅，自己一手拖着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隔着一张矮桌看着她。

    顺利的反坐下来，张寻文盘着腿，下巴磕在靠背那细细的横木上，摆出一副长谈的姿态。

    “因为我没有散播自己序列的想法，其中一些序列仪式的要求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做到的，基本没有大范围普及的办法。序列-1就是我说的序列零以上的位置，我代指一下，你自己明白就行。”

    克莱恩听完之后，谨记下来之后又态度认真的打探她的身份。

    之前两人相认，也只是张寻文单方面扒光克莱恩的身份，而克莱恩却不知道张寻文具体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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