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张匆看完逐渐的收起了已经展开的笑颜,低着头低声问:“所以吴文君也来过?所以他还记得你的生日?所以......。”

    张匆哽咽的叹了一口气终于问了。

    “他为什么发信息给你?为什么祝你今天生日快乐......他发错了?对不对?”此时言语间的慌乱再也隐藏不了内心的凌乱,张匆抬起头望着那棵梨树自言自语:“他没有发错信息,你是20日的生日,虽然不是今天,可是他也不会记错。”

    看着一脸无辜且迷茫的张匆,夏清清走过来轻声说:“是吴文君发来的信息,我跟他分手后,没有留下新的手机号码给他,乔一亚说他也没有问,没分手之前,即使在同城也会写信,寒暑假时他就把信寄到奶奶家,昨天你看到的那一沓信,从信封来判断,我想应该都堆满了时间。我的假期都是在奶奶家里度过的,没错,他是去过的,到公司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我是了解他的,他有自己的边界和尺度,他也有锐气,虽然也曾被那些锐气误伤,但是都过去了,如果他想知道我的电话,问一声乔一亚会更方便,直到上次我们一起去出差与肖小塘吃饭的那天,我是第二次见到他,确切的说,是分手后的第二次遇见,第一次的插肩而过,是在乔一亚的婚礼上,还有,今天确实是我的生日!”

    张匆听到夏清清的解释,惊奇的望着她问:“你不是20日的生日?”

    “我过阴历的。”夏清清说完将手机轻轻地放在了梨树下的石凳上,转身要离开。

    “你们为什么分手?”

    “你终于问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没有想好......”

    “没有想好把故事从头讲起?还是没有想好怎样将记忆的门关上?所以那天在海边,不,确切的说你再见吴文君,并分开的那天,你流着泪走回了酒店?”

    “张匆!”夏清清停住脚步转身望着他,一脸严肃的说。

    “所以吴文君并不是无影无踪,他其实是如影随形!”张匆终于把内心中所有的话都讲完了,然而并没有抬头望见,夏清清此刻失落的眼睛。

    “吴文君是一个内心善良的人,我与他相识得早些,大半个青春都与他有关,他也经常与同学来家看奶奶,吃爸爸做的饭,奶奶与爸爸也是看着他成长,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同你、我一样!只是认识的时间是比较长,可是很遗憾,就如同这棵梨树一样,只能开花,没有结果。爷爷生病的那年,全家人都很忙碌,我也六神无主,只能陪着他在阳光下晒太阳,他的气息很弱,偶尔也会记不清我,只是看着我笑,像一个小孩子,静静的坐在那里吃粥,我习惯了他的坚强,就像一朵向阳花,已经习惯了它的绽放,却不忍接受它的枯萎,我拿着如同给婉婉买过的纸尿垫,站在病房的外面大哭,那一年的冬天很冷也很难过,因为文君一直在陪伴,所以还没崩溃,所以奶奶一直念着他的好,他也惦记着奶奶,他们都是心里温暖的人,所以谈话间不觉又提起了他,青春在生命的长河里,占据了一个很炫烂的时刻,那个时刻里确实有他经过,你的突访并没错,只是让一个慢热的我,突然变成了措手不及。”夏清清站在梨树下对张匆说。

    “所以,你还没有忘记他?”张匆小声问。

    “我喜欢的,是你喜欢我的,眼中的你,至少在这一刻,我没有看到那种光,我们开始要口出恶言了,这决对不是一个好的开始,爱应该是一种建设,不是破坏,破坏一切的美好,我不愿意看到不美好的那一面,我感觉得到一切开始不美好了,你能明白吗?”夏清清上前一步继续说。

    “可能,是我心太急,太想把认识你的时间的长度与他做一个对比,所以,或者与那些时光比。”张匆说完,抬起了头,望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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