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做给他看,他就会帮自己。
这个诱惑对已经很难受的小笨蛋来说真的太大了,他撇撇嘴,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季宴礼:“那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
对于厉鬼而言,这一切都求之不得。
雨下得很大,雨珠砸在窗棱叮当作响,屋内昏暗又寂静,静得只能听到小少爷被欺负得狠了从鼻尖泄出的气音。
旗袍暗红,那内里的部分却是白皙的,红与白与黑缠绕着,几乎要吞噬掉人的理智。
俞鱼咬着下唇,闭上眼不敢看人。
蓦地,他被男人掐着腰放到身后的供桌上,厉鬼冰凉的大手把着他的腰,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小爹怎么这么青涩?”
“我那死去的父亲没有教过你吗?”
鼻腔里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质淡香,俞鱼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手里的动作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好半天,他小小声反驳对方:“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下意识反驳季宴礼。
“小爹连取悦人都不会,”指腹沿着旗袍线条慢慢上移到漂亮小爹的颈侧,季宴礼双目暗沉,“真的会做吗?”
俞鱼没回答,他抽搭着鼻尖,觉得季宴礼真的好烦,明明知道他难受,可就是不给他痛快。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一个像他那样恶劣的人了。
“会的,”他揪着身上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旗袍,仰着漂亮的脸像只讨赏的猫咪,“会做得很好的。”
厉鬼没再开口,屋外的雨更大了些,大得可以把屋内的动静尽数隐藏。
年轻漂亮的小爹坐在供桌上,细瘦伶仃的脚踩在桌子边缘,把身体打开,酡红着脸做给自己的继子看。
他咬着旗袍下摆,眼泪从绯色的眼尾滑落,复又落到暗红里,不知过了多久,他脚背猛地绷直,松开手,乖乖看着面前的鬼怪。
——“弄脏了。”
手脏了,桌子脏了,旗袍也脏了,他那张漂亮脸蛋也哭花了。
小少爷像颗突然成熟的青涩桃子,一戳就软烂xx,睁着湿漉漉的眼信任地看着季宴礼,又糜艳又天真。
“哈。”
季宴礼笑着吐出一口气,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
……
季宴礼疯了。
这是俞鱼在晕过去时的唯一的念头。
供桌逼仄,没法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像要散架,没得章法,厉鬼只好抱起娇气的小少爷。
这种姿势最是恼人,俞鱼又气又羞,但只能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屋内有一镜,人那么高,在季宴的剧本里,这是他那“父亲”为讨自己这个小爹欢心花大价钱打造的全身镜,就为了他在穿旗袍的时候能看清。
但现在,这东西就白白便宜了觊觎自己小爹的狼崽子。
他掐着小少爷的腰,捻着对方的耳垂哼笑:“小爹,怎么不睁眼瞧瞧?”
俞鱼呜呜咽咽地哭,说什么都不肯睁眼。
但季宴礼偏要逼他。
男人哄他:“你睁眼我便放你出去。”
小笨蛋信了,他吸吸鼻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真的?”
厉鬼说是真的。
于是俞鱼慢慢把眼睁开,只一眼,他又羞恼地闭上,嘴里止不住地骂人:“骗子,大变/态!!”
暗红旗袍已经在两人的胡闹下变得皱皱巴巴,他也由一个漂漂亮亮的雪媚娘变成了沾满xx的脏脏包,被男人按住腰肢使劲欺负。
季宴礼生得高大,近一米九的个头,宽肩窄腰,这么做几乎是把小少爷整个人笼罩在身前。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镜前只能窥见两双脚,踮起那双生得白,脚趾圆润饱满,现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接着,他被人抱起。
俞鱼娇气地抽搭着鼻尖,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去洗漱。
皱又乱的旗袍遮不住春光,小少爷的双脚无力地垂下来。
他脚踝细瘦伶仃,上头遍布牙印,也不知道季宴礼是有什么癖好,就喜欢欺负那块皮//r,要将其弄得红肿才肯罢休。
身上的热度在宣泄里消失,理智也重新回归大脑,俞鱼哼哼唧唧地生闷气,命令季宴礼把自己放出去。
厉鬼餍足地亲吻着小少爷香香的后颈,大狗一样粘在俞鱼身上:“可以。”
他诉说着自己的诉求:“但不能一婚,也不能胡乱找那些女人男人。”
俞鱼像块无力的小甜糕,只能把自己瘫在猎人的面前,他推开厉鬼凑过来的脑袋,撇撇嘴抱怨:“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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