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师哥的嘱托
姥爷翻开线装旧书看到封二页上,工工整整的小楷写道:吾弟李琛:见字入面。哥奉师命来到瓮屯,封住黑蟒山石缝,报一方水土平安,一别五十余载。老哥身染重病,时而被千年女鬼骚扰,病情越来越重,不久便撒手人寰。只能将此任交予吾儿任祥继续坚守。留下此言,待日后苍天有眼,师弟能见到此书,将我师门功夫传于老哥后人。老哥在天之灵一定保你安康!挥泪绝笔。1987年5月5日。
姥爷看了这段话把书抱在怀里,老泪纵横,悲悲切切地说:“任老哥,李琛老弟仅尊哥哥遗愿,一定把老弟所学毫无保留地教给任家后人任伟。您就放心走吧!”说完嚎啕大哭。悲切的哭声传得好远好远,在山谷和塌陷的地下空洞之中回荡。
一旁的血婴看到这,也随着姥爷“哇啊——哇啊”地哭,这两种哭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空荡的回音,更显得阴森吓人。这时,天空飘过一团浓重的乌云,顺着孤丘后面不断地压来。狂风卷着沙土刮得睁不开眼睛,只见一道闪电划开乌云,一声轰鸣过后带来“轰”的一声闷响。孤丘的一半崩塌在流水的地下河上,把刚才还是坑洞的地方堵的严严实实。乌云伴随轰鸣声的退却而散去,狂风停止呼啸,一切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暖洋洋的太阳依旧照在大地上,到处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血婴仰着脸看了我一眼“咯咯”地笑了,手舞足蹈地跳起来,他欢笑的样子把我们逗得直乐,姥爷笑得流出了眼泪。大家看着血婴的表演非常高兴,听见有人在叫我:“任叔叔、任叔叔,是我。”姥爷搽着眼泪对我说:“好像有人叫你。”
“我也听见,可不知道是谁在叫我。”
“是我血婴。”听到血婴我明白了,原来是他在叫我,怎么没看到他的嘴动,难道这声音是他用腹部发出的腹音。我蹲下身看着血婴听他说道:“任叔叔,我是李宏伟的儿子,那年妈妈出车祸,我脱离开妈妈,吸收日月雨露的精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昨天,冥冥之中接收到一种奇怪的指令,说:‘上你的车来到这个地方,然后,听他指令行事。’以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就想跟您回到我爸妈跟前。”他的话音刚落,兜里的银行卡使劲地跳动,好像手机的震动。在我拿出银行卡的霎那间血婴不见了,这张卡在我手里不住地抖动,低头一看卡上又多了一个血红的印记。当第三个血红印记印到卡上那一刻,这三个印记在卡上不停地转动,过了大概三分钟,三个印记汇聚到一起,形成一个稍大一点的血红印记,卡停止了跳动。姥爷看到感慨地说:“这才是一家三口人团聚了,看来我们还需要将她们的骨灰或排位找个适当时机合葬,这才算是真正的圆满。”
我来到刚刚被山丘埋上的地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回身叹了一口气说:“姥爷,我们到交通队查找前年6月5日晚是否有交通肇事,把那个事办了。”
姥爷点点头手里拿着血婴交给的书,对诗涵小妹和我说:“这是一部书是姥爷我和你爷爷在解放前一起学艺时我师傅用过的,暂时放在我这吧。”说话间我们来到车上,很快找到交通队。我和警察说明来意,警察按照我所提供的年月和日期,打开计算机很快就调取出那天晚上交通肇事的全部记录。在公安网上有查询了两个人的身份信息,调出照片和交通肇事的死者照片对比,还真的是这两死者。事情办的还算顺利,离开交通队我们开车向姥爷家驶去。途中遇到一个较大的乡镇,正赶上今天是集市,满街都是做生意的,农副产品应有尽有。前来赶集的人声鼎沸,我把车慢慢地停靠在路边的停车场,三人下车准备吃点什么,然后,再买点新鲜猪肉带回去。我们随着人流来到一家银行门前,我对姥爷说:“先到银行再提点现金,一会儿遇到新鲜猪肉咱们多买点。”来到银行的提款机前,拿出拿出银行卡插进ATM,输入密码点击查询,小妹站在我身边也死死地盯着屏幕。只见屏幕显示余额:180多万,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听到身边小妹轻声说道:“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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