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各有各事-第2/3页



    末将认为,万不可将后方辎重粮草这等重任交于拓跋云之等,甚至末将认为应派信得过的将领直接坐镇后方,以督粮草。”

    独孤言闻言颔首:“忠儿所言甚是。”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这位贤婿,也是他极为信赖的部下,随后抬头看向此时正在神游天外的李虎。

    断喝一声。

    “哼,李虎!”

    李虎被惊醒,转头正见自己的主帅,也是自己的岳父老子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

    “李虎听令,持本将兵符,领一百名精英武者速去后方,接管粮草辎重要是,若有闪失,定斩不饶!”

    李虎一听大为吃惊。

    “泰山老子!”

    见独孤言吃人的目光,忙改口,言辞急切,“大将军知末将与南陈血仇,为何不让末将亲帅儿郎征讨,末将盼这一天盼许久了!”

    独孤言怎能不知眼前的女婿与南陈的仇恨,可正因如此他才做下让他留在后方的决定,免得这个莽虎不顾理智出了状况,那样自己怎么面对向来宠爱的幼女?

    冷声道:

    “军令如山,执行命令吧。”

    李虎不情不愿的看向刘忠,见自己这位连襟暗中摇头,知道事已没有缓和的余地,只能无奈领命而去。

    …………

    拓跋云之,外表壮硕,言语粗鄙,这是世人对其的认知。

    然而这位世人向来觉得难登大雅之堂的北蛮将军,此时在军帐中,正对着一副画静静的品鉴。

    画是南陈国大家锦云先生所作。

    这位粗壮的异族汉子向来仰慕中原文化。

    当初投效宇文博,也是因为宇文博以锦云先生的一笔书法所诱,那书法正挂在其军帐侧墙,平日出征他也随身携带。

    这位可谓嗜艺如命,也是奇特。

    宇文真藏于拓跋云之行伍中,今日才与这位大父的嫡系,自己的义兄相见。

    说是义兄弟,其实二人年纪差了足足三十有余。宇文真从来也没表示愿意接下这份兄弟之约,但拓跋云之努力攀附,他也不好拒绝的太过难看,毕竟大父的得力部下。

    拓跋云之见是自己恩主的嫡孙来了,连忙收起画作,拱手向前。熊罴一样的身材竟然弯腰到与宇文真平齐,满脸堆笑。

    “弟来此多日,也不愿与哥哥见面,哥哥知弟要务在身也没打扰,想想已经半月有余了。”

    宇文真客气的微笑以示寒暄。

    本该叔侄相称的年纪与地位,这拓跋云之非要以兄弟相待,这让他自己十分不自在。

    “兄不必客气,真来取大父信笺。”

    拓跋云之一听,立即转身从衣甲里掏出一小卷信筒,小心翼翼的递给宇文真。

    宇文真接过也不避讳拓跋云之当场展开信笺,开始阅读。

    待看完内容之后,宇文真脸色立刻变地极为复杂,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

    将信笺递给一直看着他的拓跋云之,拓跋云之看后突然大笑高喝,神情激动:“恩主谋断无双,乃为当世雄主,哈哈哈哈!”

    转头看宇文真面色不渝,立刻便知其心思,“弟不须如此,须知成王败寇,天经地义。”

    宇文真安然长叹,“弟怎能不知这份道理,只是终归是我魏国儿郎啊。”

    拓跋云之核桃般的眼睛微眯,腰背挺直,哪还有之前的一丝见宇文真的神态,不屑一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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