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破世俗-第2/4页

    卡斯纳将军检查了下一个小山丘，并确信她们没有被发现，她转身看着查兰。

    “你准备好了？”

    “是的。”

    她的眸子眯了起来，“你要是失败了，我就不来找你了。”

    “我知道，妈妈。”

    “叫我什么？！”

    查兰低头：“是，将军。”

    “你会找到通往人类的路，你会把他带到这里——给我。”

    “是，将军。”

    当卡斯纳将军抓住她的斗篷前襟并将她往前拖时，查兰感到震惊和惊讶。查兰灰白的指尖险些将长枪摸出，但在最后一刻成功接住。

    “你不会辜负我的。”

    她使劲摇头。

    卡斯纳将军让她按照巨石从悬崖上滚下的所有仪式将查兰扔到地上。

    “也许——如果你的任务成功了——你就能证明我多年前留下你是正确的。”

    查兰抬起头，嘴巴有些用力地闭着。

    “现在，出发！”

    查兰不需要第二次催促，她一步冲入黑暗，在接近发射场明亮的灯光时，将身体俯在地上。

    这不是查兰第一次这样做，虽然她妈妈不知道，查兰也永远不会说。宁愿她的兄弟在氏族眼中死去，也不愿被视为胆小鬼和逃跑的弃儿。

    而现在，她又在这里密谋登上其中一艘出境船只，就像她哥哥几个月前所做的那样。

    卡斯纳或许后悔留下她，但查兰却不后悔帮助了他。

    她不后悔。

    ***

    21年前

    这座城市的居民不超过五百人，一群矮矮的单间住宅像车轮的辐条一样围绕着一座用粗糙的火山石凿成的大型中央大教堂。尽管小屋和周围的土地具有原始的、几乎是部落的性质，但先进社会的迹象仍然留在意识的角落。

    高大的身影站在村庄的边缘，就在彼此的视线之内，他们凝视着夜色，时刻保持警惕。这些守望者中的每一个都穿着镀金盔甲，手持长矛。

    盔甲和武器的原始设计掩盖了金属加工的强度和力量，精致的设计和图案在精心制作的钢合金上精确熔炼，比它们应有的更轻、更坚固。微妙的蓝光细脉从他们盔甲的裂缝中渗出，这是隐藏的电池的唯一迹象。

    守望者一动不动，直到村子尽头的一阵骚动打破了锁链，两名战士转身，武器砰的一声变成了柔软的苔藓。

    他们一起恭敬地低下了头，“将军，”其中一个低声说，声音在夜色中轻柔地传来。

    在交流之间的那一刻，除了远处火山在耳边咆哮的呼啸声外，什么也没有。

    “守望者，”她说。寂静中，用她最轻柔的声音，这句话仍然刺耳，就像看不见的鞭子发出的声音，迫使两名侍卫退缩，然后鞠躬得更低。

    温暖的夜风从火山吹过，带着明显的硫磺味。“继续守夜，”她用同样柔和的声音命令道，士兵们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注意到她没有盔甲，而且她的腰部微妙地变厚了。他们以比之前更大的不同方式鞠躬，退后让她轻轻地进入夜色。

    她头顶的天空多石而阴暗，当她在柔软的苔藓和火山石上前行时，两个渐亏的月亮将凄凉的光芒投射在她身上，一个人影在漆黑的虚空中显得格外突出。

    她没有穿盔甲来保护她免受火山地带的危险。因为这不是穿铠甲的场合，她也不会违抗祖辈留下来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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