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抉择和前行

    寂静，空气凝固而又尴尬。

    贾清哲觉得自家boss发疯了，七八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梁海生淡定自若，烟一口吸着吐出一口吸着。

    死寂的氛围让贾清哲倍感不适。

    “明白了。放下枪，我们走。”政府人员说道。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贾清哲睁大了双眼，他从地上被士兵拽起来，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死时产生的幻想。贾清哲目光移向自家BOSS，梁海生身上那股阴郁和沧桑气质更加引人注目。

    梁海生微微侧身给士兵们让出一条路，随着士兵走过，李玖歌也从床上下来。

    “呆子，你想感受阳光的话，就成为弹行者吧，我在内城高塔里等你。”

    话落，李玖歌红色的手环从手腕上取下，放在手心，递交给贾清哲。贾清哲犹豫片刻，伸手接过手环。

    “我会的，我成为弹射者的。”

    梁海生见到这副场景，眉头一锁，喉咙滚动一下，终究没有开口。他冷冷看着一旁的政府人员，俩人的目光对视几秒后，政府人员挪开了头。

    “再见。”李玖歌告别着。

    “再见！”贾清哲承诺着。

    门外一架四翼运输直升机，停靠着。随着李玖歌的身影消失在直升机内。梁海生压了压自己的雷锋帽。

    “朋友，一见钟情了？”

    梁海生揶揄着，他转过头，发现贾清哲面色通红，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个混蛋小子，不会真的一见钟情了吧？开什么玩笑！

    贾清哲伸出手，红色的红环闪现出一串数字。这数字闪瞎了梁海生的眼睛，他走到贾清哲身边，揽住他的肩膀。

    门外，直升机机翼开始旋转。

    “小子，我说你这个手环给BOSS我，我保证咱们拾荒团队做大做强，衣食无忧。”

    直升机开始升空，巨大的气流吹起烟尘，吹走了梁海生的话。

    “我想成为一名弹射者！”贾清哲目光如此坚毅，这是他这辈子所下的第一个决定。

    可，梁海生没有听清。

    贾清哲的目光在远去的直升机上，梁海生的目光在手环上的数字上。

    “BOSS！”直升机已经隐在黑暗中，贾清哲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看向梁海生。

    “啊？啊！咋了？”梁海生不在去看手环。

    “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弹射者？”

    听见贾清哲这句话，梁海生沉默，几秒后他拍了拍贾清哲的头，抬脚离开了贾清哲的屋子。没有谩骂，也没有支持。仿佛一切与他无关。梁海生离开屋子后，贾清哲追了出来。

    “BOSS？！”

    梁海生转过头，将抽到头的香烟扔在地上。

    “等着。”

    说完这俩个字后，贾清哲看着梁海生的身影也隐没在黑暗中。

    一种说不出来的孤独感席卷了贾清哲的心灵，他转身看着已经报废的木门，进屋找到工具，开始修补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贾清哲看着被定上木板的门，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关了一下门。依旧有着缝隙，贾清哲明白，这门该换了。

    “我那有个新的门，天上掉的，铁的，我明天给你拿来。”梁海生的声音从贾清哲的背后传来。

    “BOSS？！”贾清哲回头，看见梁海生背着一个箩筐，嘴角叼着一根烟，像极了一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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