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咕哝说唱-第2/4页
.P. Nate Dogg,现在这地界交给我来regulate……”
Migos登台时,拉斯维加斯节日庆典场地内的数万名观众,同时化身GTA世界里的NPC,共同组成了一片广阔的湖泊,每一个808鼓的声响,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带着欢呼声的涟漪。
范思哲,范思哲,奥迪车顶放范思哲,才是我爱的顶配……”
《Reason》即是其中一首比较典型的范例。由澳大利亚电音制作人Hook N Sling操刀主控,这首Spinnin选中的单曲,带着极其强烈的时代印记——2012年前后,正是Big Room House、Electro House和Progressive House的全盛时期。马丁-盖瑞斯带着几乎没有任何人声的Big Room经典《Animal》问鼎英国单曲榜和公告牌舞曲榜。艾维奇连续拿到两届格莱美奖最佳舞曲制作提名,用一首首《Levels》这样入脑入魂的神单,把Progressive House带入了主流殿堂。还有Zedd、卡尔文-哈里斯、Swedish House Mafia和尼基-罗梅罗等一众制作人前赴后继,为2010年代的电音盛世拉开了序幕。
进入二十一世纪,随着新奥尔良和孟菲斯等城市在音乐场景里的二次复兴,南方说唱也踏上了腾飞之路。新奥尔良弹跳成为了美国派对文化的主要内容,孟菲斯则在Three 6 Mafia的带领下,将起源于亚特兰大的Trap音乐逐步推广到了全国。Kris Kross、Ludacris、.、Lil Wayne、Pusha T、Lil Jon、Missy Elliot、Gucci Mane、Rick Ross,千禧年前后的南方说唱众星闪耀,以至于从1997年到2007年的这段时间,被嘻哈工业一致称作“肮脏十年”。
“范思哲,范思哲,美杜莎傍身的我就是光明会!
我知道你喜欢,范思哲,我脖子和手腕都重得在往下坠!
三个人都是瀚音乐的艺人,也都出现在了Mad City音乐节的现场,均匀地分布在从周五到周日三天的演出名单里,给赌城的观众带来纯正Trap音乐的震撼。独树一帜的hi-hat音色,与140BPM左右的重型808鼓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与浩室音乐的律动截然不同,但是同样让人想要随之摇晃身体的洗脑节奏。
越过红石峡谷向拉斯维加斯节日庆典场地投来的夕阳余晖被激光在空气中切割为无数道赤红光斑,给雪花般飘落的彩带染上了同一种颜色。绚烂的烟火与激昂的节拍在协调中完美,在和谐中舞动,在欢愉中呼应。
舞池里的乐迷根本就不需要分清楚舞台上举着麦克风吐脏字的是Quavo、Takeoff还是Offset,更不用去认真研究他们写下的歌词究竟是什么意思,甚至连听清楚他们的发音都是一件多余的事情——因为,Migos这个组合,走的就是mumble rap的路线,甚至有嘻哈乐迷认为,这三个人,外加Future,就是席卷2010年代的mumble rap之父。
什么是mumble rap?
字面意思:咕哝饶舌。只要是在强劲的节奏里,唱词念得不清不楚,让人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的嘻哈歌手,都可以统称为咕哝饶舌艺人。
从2014年开始兴起,咕哝饶舌在2016年进入了第一个爆发期。年初,德雷克与蕾哈娜联名发行的Dancehall和雷鬼流行风格单曲《Work》,是音乐歌词分析网站Genius本年度点击率最高的单曲,因为绝大部分乐迷根本听不懂蕾哈娜在胡咧咧些什么。
接下来,2016年2月26日由坎耶-维斯特的GOOD Music与Def Jam音乐集团一道重新发行的《Panda》,接过了咕哝说唱的火炬。这首歌在公告牌Hot 100单曲榜的榜首位置呆了两周,红遍了大街小巷,八十岁的老奶奶出门丢垃圾都能随口哼两句“panda、panda、panda”,但与此同时,每个人都想弄清楚,除了第一句歌词“我在亚特兰大有妞玩”之外,余下的时间里他究竟唱的是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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