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谁说失败是成功的母亲

    红红艳艳的火锅，热热闹闹的聚餐，让大家感到心情舒畅，更是拉近了距离，一直吃到月上柳梢头才告别，各回各营。

    良辰躺在床榻上，心满意足地看着窗外的明月。

    回想着这几日的经历，比起以前的生活，好像更加有趣和新鲜。

    转头看去，师傅和小驴儿早就进入了梦乡，小驴儿梦里甚至还在咂着嘴，仿佛仍在回味火锅的美味。

    渐渐地，如水的月光仿佛能催眠，眼皮变得沉重起来，良辰似睡非睡。

    朦胧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良辰惊醒，猛地坐起身来，一瞬间暴汗如雨，他赶紧下床走到门外。

    原来，刚才他模糊的意识里闪过几张脸，而这些都是他来到大宋刚刚认识的人！

    第一个，岳云，与父同死！

    第二个，岳琳，投井死！

    第三个，岳飞，风波亭身死！

    第四个，张宪，与岳帅同死！

    第五个，杨再兴，小商河战死！

    他们的共同点提炼出来就是：不久之后，全部都会死！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来到这里，认识的人却是都会死去的呢？

    难道说？

    良辰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深想。

    在月光下逡巡良久，还是没有答案，

    但是冥冥之中一定存在天意！

    既然来了就不能不做些什么，如果能够改变，那就改变！

    良辰想通了一些，慢慢踱回到营房，看看两人仍在沉睡，心里也放下忧虑入睡了。

    翌日，陈师去铁匠营取破甲弹的弹头，良辰和小驴儿则准备制作破甲弹，先安排吴老三和小石头去校场再熟练熟练马拉坦克的操作，虎头也兴奋地跟着去了。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因为反冲锋战术成功只成功了一半，更为关键的就是破甲弹。

    只有能击穿铁浮屠的铁甲，才能杀伤他们，否则就是给他们挠痒痒，反冲锋再漂亮都没有意义。

    虽然，受到大宋金属加工水平的限制，难以完美复制出现代的破甲弹，但是，良辰有信心在现在的条件下做出目前最好的破甲弹。

    为了进一步提高有限的黑火药爆轰压，良辰带着小驴儿首先开始进一步优化火药，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火药颗粒化！

    火药从粉末状进化为颗粒后，极大改变了运输中分层的问题，实际就是整体单元分解为最小化单元的思路。

    更为重要的是颗粒化之后，由于增加了火药内部的空间，容纳更多的空气，将燃烧效率增加到原来的三到五倍。

    这一点很关键，这会提供给弹头更大的初速度，这就是能够实现破甲的秘密！

    先把火药配比好，良辰教小驴儿用一个干净的陶盆装进去。撒入一点点面粉，再用清水慢慢滴入，边滴边搅匀，渐渐的，黑色的粉末开始凝结，直到变成一团。

    良辰用手轻轻压了压，还不够，继续操作，终于火药变成了一个湿润的圆饼。

    放在太阳下暴晒，阳光明媚，微风吹拂，黑色火药吸热很快，表面肉眼可见地干燥成为浅黑色，良辰嘱咐小驴儿过一会观察一下，直到用手指按压变硬就好了。

    他自己进帐篷，开始着手准备弹身。

    由于没有钢铁，只有找来铜片，慢慢地用手工敲打均匀，再卷成圆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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