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只有一个
蔽如初,泽披,昊羽他们三人在北踏国王宫后山的寒潭洞里,泡了整整一个晚上。眼看天快亮了,蔽如初感觉身体的燥热已经褪去了大半,看来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他穿戴好后,带着他的贴身侍卫飞启,来到了寒潭洞的洞门口。六皇子在这里留下了马车,蔽如初带着飞启先昊羽和泽披一步,回到了他们住的蓬莱阁。不到半个时辰。泡在寒水池里的昊羽和泽披,也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于是穿戴好后,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一起回到了蓬莱阁。
六皇子早就派人给他们准备好了早点,三人各自都用好了早点。经过睡一晚上的折腾,他们三人也算从陌生到了患难与共,虽然都是为了公主,月依然而来。泽披带着昊羽一起来到了蔽如初住的大殿。“昨天晚上在宴会上,我们也算相识了,不知道太子对我们昨天晚上中毒一事有何看法?”泽披问道。昊羽也说到:“对呀,你看我们仨。都一起种了毒!到底是谁要来陷害我们三个?不能是他们北踏国吧?”蔽如初看着昊羽和泽披说道:“我们既然来到了北踏国,这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他北踏国的国王不可能这么傻,在自己的准备的迎宾宴下毒害我们吧。”
泽披看了看蔽如初,说道:“太子说的有理,不过!这下毒的人,让我们三人一起中毒,还在我们房间放了解药。肯定是不想我们娶北国的十公主月依然吧。”昊羽一听,激动的说道:“难道说是昨晚坐在我们对面的大将军之子和丞相之子?你们看,昨天十公主刚到,他俩的眼睛都快转不动了。不是,他俩还有谁?”年轻气盛的皇太子昊羽一着急,也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了。“除非还有一种可能。”泽披补充道!昊羽等不及了问泽披:“我说,摄政王殿下,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不要卖关子?”蔽如初看了一眼泽披:“你和我的想法一样,不过六皇子昨天晚上已经去秘密查探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他俩自顾自说着,急死了一旁的昊羽。
昊羽也是挺聪明的,听他们这一说:“难道是另有其人?如果昨天晚上我们其中一人没能把持住。到时谁娶了公主,就会以为是谁下的毒。如果两人中毒**,还有一人可以娶公主,结果也是一样。如果我们三都中毒没把持住,我们就不能娶他们的公主,会以为是他北踏国故意做的。好个一箭三雕啊!”泽披说道:“是的,不管谁娶公主,不管北踏国嫁不嫁公主。只要我们其中一人,没能忍受住,就会掉进这个圈套。我们的国家就会因为此事,而纷争不断。”
正当他们三人议论的时候,六皇子北临风来到了蓬莱阁:“三位贵宾,实在是对不住你们了,让你们在寒塘洞里泡了一晚上。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北踏国实在是感到很抱歉!不知你们的身体可否痊愈了?需要我传太医到蓬莱阁给你们瞧上一瞧吗?”泽披说道:“我身体一向很好,从不生病。在寒水潭里泡一个晚上不碍事。”昊羽也说到:“我是三个中最年轻的,身体好着呢。泡一个晚上的寒水潭,何足挂齿?要看就看东方蔽如初太子吧。我在永康国就听说真帝国的太子,常年疾病缠身,走哪都是药罐子!”
蔽如出一听,假装咳咳了两声。自己在天界做主真神的时候,从来没有生过病,没想到做了凡人,却投到一个病秧子的身体里。不过这具身体自从有了它,再也没有生过病。蔽如初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现在的身体很好。自从开春到现在已经大半年了。我一次病也没有生过。谢谢昊羽皇太子的关心。”六皇子见三位贵宾,身体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同样身为男人,这三人中了那种毒,还能坚持住?这三个人以后不管是谁,做了自己的妹夫。这第一关在他六皇子的这里是已经过了。”他这么想着。
六皇子继续说道:“昨晚发生的事。我调查了整整一个晚上,发现你们喝的酒并无毒。后来经过仔细查探,在你们三人用的酒杯里。查到了,都含有情人毒。是一个太监和御厨里的一个厨子联手干的,这两人都是刚来我王宫不到一月。经过严刑拷打,他们也不肯吐出一个字来,招架不住打死了。父王为弥补你们,让我转告,在我们北踏国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一切以和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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