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左小姐再探况且-第2/3页
午饭后,雷震武有事先走了,左家三口人陪况且喝茶说话。
左羚闲着没事,就溜达到况且房中张望,萧妮儿赶紧看贼似的跟过来。左羚看看床上,就笑着问道:“你们晚上在一起睡啊?”
萧妮儿昂然道:“当然,我是他的人,当然跟他一起睡。”
左羚看看她两眉间紧凑的处女纹,心里暗笑:死妮子,也就嘴上功夫,还想瞒我。以后大不了也就是个通房丫头,有什么好骄傲的。
屋中摆设床榻被褥都是她熟悉的,所以第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的神仙图,不由得赞道:“画的真好,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家公子随便画着玩儿的。”萧妮儿故意强调我家公子,意思是你是外人。
“许兄还会画画啊?竟然还画得这么好。”左羚两眼放光,盯着那幅画再不肯离开。
恰好况且进屋拿东西,听到这话,就笑道:“画得不好,左小姐见笑了,正准备重画呢。”
“这还不好,还要怎么好?我看比那些名人古画都好。”
左羚倒也不是虚言恭维,况且的画自然跟顾恺之、李龙岷这些大师级的画作有天大的差别 ,然而他使用了现代画风,在一般人看来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精美。
在艺术的最高端,通常都是阳春白雪,想要雅俗共赏是很难做到的。
“那是绝对不敢当的,别说古画,就是当代的许多名流我也是望尘莫及。”况且实话实说。
他的画别说跟顾恺之比,就是跟尚未大成的文征明、唐伯虎比,也差着很大一个阶梯。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尚,他恰好可以用现代的风尚来弥补这功力和意境上的欠缺,虽说是投机取巧,却也自有其道理。
“真没想到你还会画画。”左羚看着况且的眼神充满意外的惊喜,又多了一份说不清楚的崇拜。
“写字画画才是我的主修,行医不过是家传罢了。”况且装傻,笑道。
“轻描淡写的就成神医了,你要是再用功的话,那成什么了?!”左羚嘴型略有夸张地惊叫道。
况且只是苦笑,其实行医跟书法绘画还有诗文创作,很难说哪个是他的主业,只是他最喜欢的还是书法绘画,心中就把这两者当作主业了。没想到倒是在医道上闯出偌大的名头,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
“许兄,哪天给我画一幅好吗?”左羚说道。
“好啊,哪天有兴致的时候吧,画画需要静心。”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最擅长的是裸女画。”萧妮儿在旁早就磨上小牙了,趁机报复,在左羚耳边说道。
“真的,画画还得脱衣服?”左羚羞红了脸,倒也没显出不情不愿的样儿。
“你听她胡说,哪有这事。”况且笑道。
明朝虽没有裸女模特,但画裸女的画儿可是不少,这类画统称之为春宫图,唐伯虎就是春宫图的大师级代表人物,生性谨饬的文征明就终生没涉足此领域。
左羚听说裸女图,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有点难为情罢了。毕竟是还没有出阁女孩子,总不能厚着脸皮谈什么裸女图。
萧妮儿的小脸刷地一下变了颜色,转身走了出去,自然是因为况且说她胡说,没站在她这一边。
况且跟左羚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须臾,左羚问道:“你们俩晚上在一起睡啊?”
况且脸一红,没想到这事都被她发现了,也只好点点头,也不做进一步的解释。
左羚上下打量他一会,然后小声问道:“你们俩天天在一起睡,怎么什么事也没有,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她可是鼓足勇气才问出这话,毕竟这可是自己相中的人,若是真有那方面的毛病,那可就糟糕啦。
“这个……你试试就知道了。”况且心中微恼,有这么说话的吗,上来就问人家是不是天阉。至于说阳痿之类的,在青少年时代根本不存在这问题,若是有毛病就一定是天阉。
历代都有天阉,而且都是大人物,明朝武宗世宗朝的杨一清就是天阉,却是绝顶天才,做过三任三边总督,世人以为荣,最后做到大学士,铲除刘瑾就是他一席话策反了同为八虎之一的一个太监,愣是把权势熏天的刘瑾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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