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第2/5页



    她渐渐的,在李怀叙以身作则的教导下,又再度同午后的雅间时一样,双手扣在他的后脖颈,抱着他,犹如抱着唯一一根生的浮木。

    可是明明没有他,她也根本不会掉进水里的。

    她无端的颤栗叫李怀叙一刹睁开了眼去看她,不过呼吸开阖的一瞬,又立马重新去围堵住她的唇角。

    她被李怀叙牵引着,十指相扣,脸上潮湿的热气,全是他辗转喷薄而出的喘息。

    她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过了一遍,又再度被人给扔进去,不断的沉溺与窒息,叫她慢慢的,浑身上下除了听君调遣,再没有别的能力挣扎。

    她被掠夺的呼吸、她被紧扣的指尖、还有她被不知不觉咬住、红到发烫的耳垂全都再由不得她。

    “怎么样”不知多了多久,他才问。

    “不”

    公孙遥喘着气,还没说完话,又被人扭过脸去,封缄住了刚逃出生天的唇瓣。

    “怎么样”他又问。

    “不”

    “怎么样”

    “呜”

    她总算知道,这就是个骗局,她敢说不好,他就绝不会放她说完整句话的。

    她微蜷起十指,想要从李怀叙的控制中挣脱,却被他摁的死死的。

    “舒不舒服”他抵着她的额间问。

    “舒服”

    她喘着气,再也受不了他,不管这些答案最终的结果会怎样,她只想他快点放开自己。

    浑身都被松开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李怀叙起身靠坐在床头,勾唇得意地看着她

    如今这个同小金鱼一样张着肉嘟嘟的嘴唇呼吸的,是他的妻子;这样鲜艳饱满的娇嫩,全是他的成果。

    他忍不住又要俯身,想去亲亲她的额头,却被冷不丁的一声咕噜打断。

    他盯着公孙遥的肚子,缄默了片刻,而后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公孙遥又羞又恼,刚还想跟他理论他的耍诈,不想如今居然出现此等情况,她只觉得自己颜面彻底扫地,是人也不需要见了。

    她闷进被子里,不想再看到他。

    李怀叙憋着笑,朗声向外喊他们去后厨取两份斋饭过来。

    午饭因为公孙绮的缘故,两人在公孙家都没怎么吃好,公孙遥午后又喝了那么几口酒,如今斋饭清淡,倒是恰适合她的。

    待两人一道用完饭,蝉月便进来伺候公孙遥漱口洗脸。

    公孙遥看了看她,突然道“我今夜想去跟蝉月睡。”

    “谁”李怀叙怀疑自己听错了。

    公孙遥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蝉月。”

    “为何”

    公孙遥瞪了他一眼,没有说缘由。

    但是李怀叙显而易见能猜到。

    他给蝉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蝉月却有些不大想听他的,毕竟她是小姐的丫鬟,小姐说想跟她睡,她现下如何能走

    于是她也留在原地,想继续听小姐的吩咐。

    李怀叙见状,立马便拉了脸,在公孙遥当真起身想要跟着蝉月一道离开的时候,突然站起来将人拦腰抱起,直往罗汉床边扛。

    蝉月捧着铜盆,霎时便看呆了,还想再上去救救自家小姐,结果又同大婚那样一样,被急匆匆赶进来的长阙拉着拽着拖出了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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