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流浪袜子病绝症晚期-第2/3页



    夏风声泪俱下地“唱完戏”,他又继续宽慰武胜道:“武胜,我知道没人可以代替你的蓝兰,兄弟懂你!我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你除了你的娘和蓝兰,这世上并不只剩你一个人嘛,你可以不用那么孤独,不用那么痛苦的!你看,兄弟我就可以做你的知音,做你的知己嘛!哥们儿我可以陪你喝酒,可以跟你一起逍遥天下,这样岂不快哉?”

    夏风这话说的旁人都快听吐了,苏晓晓更是鄙视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谁让他说得跟要“以身相许”似的呢?简直太肉麻了,太那啥了!就连姬宝和葛忽悠这时也一脸嫌弃地远离了他,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

    夏风看着武胜到了这时”还“稳若磐石”,又看着众人对自己这么一副“敬而远之”的嫌恶姿态,他自己个儿都快被武胜逼疯了,也快气疯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向来都是他把别人整疯,哪有自己被人整疯的道理?可今天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费了那么多的口水,怎么还就奈何不了这么一个武花痴,整不了这么一个武冰块呢?

    夏风心里窝火的不行,但实在不信还真的收拾不了武冰块!他继续刮起“狂风”,继续吊着戏腔唱道:“醉里枕边求新语,孤盏贪欢。一梦浮生,舟过了无痕,烟雨依旧,无处话知音。谁堪问?生死间,铁鞋踏破,佳人如梦,灯火阑珊,又一秋。白发如雪,梅喑哑,箜篌泪,琴筝断,弦雅难觅,一曲肝肠,终不胜,少年愁……”

    夏风飙完了戏,武胜却冷漠如故,他可着实被气乐了:“你真要愁他个少年白头?真要伤痛到肝肠寸断,悲伤至死才罢休?你丫的,就是不敢面对现实,你就是个懦夫!你算什么武冰块?你就是个糯米团子,又软又糯(懦),还没骨头!”

    夏风都发起狠来了,要不是不忍心,他还真的想把武胜的娘也骂出来。可他一看武胜这家伙的表情,他是又好气又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没法子,他又强忍火气,叹了口气继续道:“红尘离梦已斩落,千山踏遍唯寂寞。万载孤身雪飘落,梅不胜寒添落寞。莫言春暖花零落,多情化泥只静寞。知音难觅弦断落,暮然回首独语寞。武胜,哥们虽然今天才认识你,但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看你的面相就已对你有了足够的了解!而且,你的事我也都听说了不是?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也完全能体会你的经历与感受!我也不跟你婆妈了,搞得小爷我跟个娘们似的!哝,风神之神我就说白了,跟你做兄弟,你乐不乐意?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呀!”

    夏风这回可是真心想结交这个武花痴的,可这武冰块死活融化不了啊!无奈至极,夏风捂着额头长叹一声:“醉时梦里犹争竞,自诩刑天猛不休。岂知春秋皆迷幻,天涯咫尺只桑麻。道是凡间红尘乱,万丈痴恋怨由人。原来缘起缘终灭,是非黑白种心田。武胜你丫的过不了失去亲人的关,也过不了情关,这世上又有谁能轻易过得了这痴痴迷迷的红尘关,逃得出这是非黑白三寸心田?”

    夏风接连“唱戏”,再加上这一连串“骚气”的话语说出来,武胜还没说什么,众人却早已无法淡定了。姬宝和葛问仙只觉得又腻歪又恶心,还特么的肉麻的一批,台下众人更是听得直翻白眼儿!这怎么越听越觉得不是那么对味儿啊?

    别人尚且如此,苏晓晓就更加嫌弃了,她鄙夷着,心念道:“风这家伙该不是中邪了吧?还真是条活蹦乱跳的大马叉虫啊!”

    苏晓晓无语地看着夏风,柳眉微蹙,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转而看向了九儿和巴巴。而这时九儿和巴巴这一小屁孩儿和“癞蛤蟆”也在捂着头仰望天空,一副很头痛的样子。

    发觉苏晓晓看着自己,九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又滑稽又可爱。他无奈地看着苏晓晓,以一副自以为“饱经沧桑”实则奶声奶气的口吻说:“晓晓姐姐,爷爷也没别的,他这是流浪袜子病又发作了!爷爷他现在就是一只活脱脱的流浪袜子,又酸又臭又恶心。爷爷啰哩巴嗦的,还酸酸溜溜的,尽拽些破词儿烂调,还唱大戏,他这是袜子流浪病绝症晚期!只要他这病一发作,说起话来就是这般,和一只臭袜子一样,又酸又臭又迂腐,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他自以为智慧兼风雅,实则愚訥而庸俗!晓晓姐,从前爷爷这流浪袜子病一发作,奶奶就揍他,一边笑一边揍,直揍得他鼻青脸肿,满地找牙,那时爷爷也就消停了。要不晓晓姐,你也把爷爷揍一顿?晓晓姐,你只管往死里揍,这样,爷爷这酸臭的流浪袜子病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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