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二-第4/7页



    龙凉思的不尺与步起扬的寒,是长与短的较量,长剑强,短剑险,双剑锋芒无伦。两人的攻势都很紧密,脚步不断变换这方位,剑锋不停撞击。以己剑式为基,破彼剑式为心,不尺带着不尺的凌厉,寒展现寒的锋芒,人不同用剑的方式就不同,剑意是展现心意的一种最强的特写,要想看清一个人看他如何用剑是最直观的,这一点在江湖上基本是公认的道理。

    龙凉思反手执剑,身子转动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是能让自己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蓄势,舒服也是剑客在对剑时必不可少的感举,在危险中还能让自己舒服无异在心态上已经胜了三成。

    龙凉思看到步起扬的破绽,但是这个破绽是虚是实就不得而知了,他以极快的身法向上冲去就像在水中憋了太久已至于心中积愤久矣的蛟龙冲出水面的那一刻狂肆的大吼发泄心中的愤怒,这就是积攒的势。手中的剑化作万千寒影形成一道剑幕,剑交织在一起,在场的所有人分不清谁的剑长谁的剑短只看到剑影攒动,人闪转腾挪。

    几十招过后,步起扬因一招之隙被龙夜怀剑追不绝导致自己的剑招越来越不连贯。他此时就像手掌上扎了根刺想攥起拳头打人不但力道不足,自己还要忍受钻心的痛苦。

    龙凉思攻势越加紧密根本容不得步起扬再有任何致命的招式使出来,他掐住了步起扬的命脉,步起扬的剑式乱了,剑势散了,人就像强弩之末垂死挣扎。

    步起扬额头上已经浸出汗珠,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被杀只是时间问题,他还不想放弃,他不相信自己的剑可以败得一塌涂地,可是剑的威力已经在龙夜怀的强逼下完全发挥不出来,他的大脑飞速旋转,想尽一切拨乱反正的招数,自保之势也变得跟逆杀龙夜怀一样,只听“乒乓、乒乓、乒”一剑摔到地上弹起落下弹起落下最后死一般的沉积,没有人握的剑是死剑,正如不再吃饭喝酒的人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一样。

    高手的对决永远都是这样,往往一招之差足以见真章。

    龙夜怀的不尺,朔州侯的不争,龙夜怀的不尺招式迅猛不失轻柔与龙夜怀同处师门但个人造诣不同展现出来的势就不同。朔州侯的不争看似懒钝却不失迅猛,一个猛中带柔,一个散中带刚,棋逢敌手,各分千秋。一人可剑扫乌云,一人可开云见日,二人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龙凉思道:“你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终究是使得年轻了些。”龙凉思的剑尖此项步起扬的喉咙时时,充州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掌风呼啸而来,龙凉思后背有些凉,他心中知道只要自己的剑在刺出一寸自己一定会死,要么同活要么陪葬,来者的掌风已经明确表达了这一点。龙夜怀撤剑回剑变招出招一气呵成,圆转流美,剑韵自成,他被迫放过步起扬也是在救自己。

    步起扬趁势向后跃出去,步清赶紧跑上前来紧张地道:“公子,没事吧,把我吓坏了。”步起扬微笑道:“技不如人呐。”

    龙凉思的剑诡异的刺出,充州侯手掌凌空旋转,而后剑扫过,人落地。龙凉思转过身子,正手执剑,一剑紧跟着一剑,每一剑的压力都可以击破一个普通人的心里防线。充州侯不同,他那双充满忧伤的眼睛就像剑一样锋利,一柄不将任何危险、任何人放在剑心上的剑,身子转动的幅度不大却很微妙,他可以躲开龙夜怀的剑,恰到好处。

    龙凉思喟然叹道:“侯爷深藏不漏。”

    充州侯道:“本无不漏之说何来深藏?”

    龙凉思道:“我追随侯爷这么久直到今天侯爷才让我眼前一亮不是吗?”

    充州侯轻描淡写般道:“我会武功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而已,我不怕显山露水,我也不怕告诉别人我有多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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