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第13/17页
澧州侯道:“我不喜欢武功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武功。”
楚山河道:“四哥说得对,不过有些事情我要给四哥说声对不起。”
澧州侯平静地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楚山河感慨道:“很多,当年除了我和易川交好外,再者就是于你稍微好一些,因为你一向很安稳,总是微笑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跟你待在一块儿感觉不会很累,所以你人缘一向很好。”
澧州侯道:“现在我变了吗?”
楚山河道:“没有变,只是不太爱笑了。”
澧州侯道:“你觉得我站在这里应该笑得出来吗?”
楚山河道:“不知道,不过四哥依然值得很多人信任。”
澧州侯道:“为我卖命的不是图我人好,而是我足够有钱,能够让他们一生荣华富贵。”
楚山河道:“是啊,我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深知钱财的重要,对了,听说你有了孩子。”
澧州侯柔声道:“一男一女,男是兄,女是妹,男的叫白景祥,女的叫白蔹。”
澧州侯说起他两个孩子时脸上升起一丝欣慰。
楚山河道:“一听就知道他们一定很不错,兄嫂呢?”
澧州侯道:“生蔹儿时死了。”
楚山河语气中带有难过,道:“四哥。”
澧州侯道:“过去了。”
两人是兄弟,因为变故成为敌人,几十年过去,再次相见,却又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楚山河朋友多,但是一路走过来离的离,亡的亡,澧州侯手下人很多,但是心腹死的死,亡的亡。两人是亲兄弟,当大战前夕放下隔阂倾心交谈时,他们反常地感觉很自在,这种感觉说不清,只能去体会,如果非要说的话,可以理解为亲情的锁。
这是一种总会在人生不经意间自然流露出来而让人感觉温馨的东西,能感受到的人不是因为多么多情,而是因为他非常成熟,成熟的人会做利害选择,他们也更擅长捕捉别人不容易捕捉到的情绪。
澧州侯道:“出手吧。”
楚山河道:“你没有剑?”
澧州侯道:“我一向不喜欢武功,剑对我来说不重要。”
楚山河道:“如此甚好。”说罢将自己手中的剑弃到一旁。
澧州侯出手即是杀招,楚山河感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他心中道:“四哥的武功不但高,而且高的离谱。”
楚山河一向用剑,拳脚功夫不如他的剑法高,一剑在手的楚山河可以睥睨天下,但是没有剑的楚山河只能算是一座山。
两人一来二去过了不下几十招,白若萧感觉楚山河的内力似乎有些紊乱,他心中想道:“白依山武功虽高,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内力总是时强时弱,难道刚才一战他受伤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楚山河抵挡的略有吃力,但是他始终没有让澧州侯看出破绽,一个人的智慧足够弥补武功上的欠缺。
楚山河出手都是避实就虚,澧州侯始终攻不破眼前的人。楚山河是山,白若萧是云,云在山之上,山在云之下,云比山高,山比云阔,但是云终究不能笼罩整座山。
二人凝聚内力挥出双掌,四掌相对,两股很强的内力相撞后向四面八方涌去,两人也被震飞出去。
澧州侯向台阶下摔出去,陈玘、单廷二人接住他落回原处。
楚山河站在台阶上,运了运气,平息体内紊乱的内力,缓缓走过去捡起弃到地上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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