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幕 储君入此局



    千金宴饮,即将结束。

    还差一个之前未兑现的赌约。

    称物重。

    也是称命重。

    胡明羽给牧箫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尤其是。

    当牧箫一身蓝白长衣踱步走至千金台的三楼台阶拐角处时,看到高台之上的人不只有木砌台和牧子玑,还有牧子珣的时候。

    他就知道。

    命格带来的事情走向,往往都不会让他失望。

    牧箫此时,已经不抱奢望。

    他可以看出来储君转过头看向他时,眼中含而不露的玩味。

    这孙子,只定会横插一脚。

    如果不出意外。

    这一局,算是千金宴饮的最后一局。

    谁重,谁就赢了全局。

    输赢对于牧箫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开这一局,是为了限制木砌台,拖延联姻之事,然后寻找办法。同时也抱着坑木砌台一把,如果对方输得太多,那么也可以借机悔婚。

    现在,木砌台的手下巴图温牵扯进刺杀他的事件之中。

    当其他人都有后台开始奔走之时。

    最终如果要拿人开刀。

    蛮州的巴图温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所以,木砌台认怂了。

    木砌台都同意婚姻无效了,牧箫就更不介意这场赌局是输还是赢了。

    但问题是,直接认输,是不可能的。

    一来不符合宁州少主的人设。

    二来,储君入局,看的,就是他宁州牧箫的命,到底有几分重量。

    这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认输退局。

    储君来的如此堂而皇之,甚至不加掩饰。

    除了自信以外,更多的恐怕是自负。

    他自负,即便此间称出的命重,是牧箫重,他也能依靠大势,让宁州当场表态。

    储君对于宁州势在必得。

    如果掌管它的人,是他无法降服之人。

    那么,他不介意。

    让宁州换个主人。

    此间几日,元一也常过来。

    话痨元一整日跟他说的,都是别人的坏话。

    什么什么人又去见储君了,储君还亲自把人送出来,一看就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还有就是书院学子又聚众抗议了,说什么甘先生忠君体国,所为之事,是为宁州之后计。

    感情,刺杀少主是忠君体国。

    那么有朝一日,带兵谋反的,是不是应该叫做忠臣良将啊。

    除此之外,就是有大臣上书,要宁州主废掉牧箫,改立其他公子为宁州少主的奏折。

    好家伙,刺杀一方,反而受委屈了。

    牧箫这几日,大致猜测出这些事件的背后,少不了牧子珣的影子。

    如果,牧箫的命重轻过他或是宁州的态度,让他满意,他不介意,做一次明断是非,秉公执法的明君,将这些世家的、书院的声音,统统压制下去。

    到时候,谁有罪,有什么罪,该不该定罪,他可能都会来一句秉公执法。然后不闻不问。

    如果,牧箫的命重重于他,或是宁州有自立之嫌,他不介意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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