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幕 啥?一日不见,我小徒弟成儒家高境界修士了?



    千金宴饮依旧。

    只不过,应局之人只剩下一个了。

    牧子玑看伤。

    牧箫养精。

    都暂时离别了千金台。

    很多围观者,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的一天一夜了,终究是熬不住的。

    毕竟好事者并非全是修行者。

    咏血楼的弟子把他们的楼主接走,这时候他们祈祷的是,别有仇家在此时找上门来。

    十三境的仇家,想想就可怕。

    储君和宁州主也先行离开了千金台。

    临走之前,储君笑问道:“那个派去咏血楼的护卫,当真是你那个剑灵护卫吗?”

    牧箫正在想,他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储君。

    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还是‘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时,牧子珣又接着道。

    “无需回答。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天中城宫殿之上,那最后一本账本,归属于谁?想来,状元郎应该是知晓的吧?”

    牧箫挑了挑眉。

    “储君英明,此时心中当有答案。”

    “我可不知道答案。”牧子珣如是说道,当先离开。

    牧云森在吹胡子瞪眼睛的教训儿子。

    只不过,啥话也没说,牧箫也不怕。

    “爹,你是睡落枕了吗?脖子怎么还歪着呢!”牧箫一脸正经的询问。

    牧云森用手指了指牧箫,“你等着,我去告诉你母亲去!”

    切!

    除了会告状,你还会干什么!

    牧箫一脸诚惶诚恐。

    “爹,父亲,父上,有话好好说,咱不能掀桌子啊!”

    牧云森不搭理他,一脸傲然的走出千金台。

    “哈哈哈!”

    千金台附近围观的老百姓还能克制。

    天机碑前的很多江湖人士直接就笑喷了。

    “宁州主和宁州少主这对父子好生有趣!”

    “这就是老父亲的爱吗?我舍不得训你,但我能找到训你的人。”

    “不应该严父慈母吗?宁州有点不一样啊。”

    “宁州主一眼的慈眉善目,那表情就算是生气都好像在笑,这样的人怎么严厉的起来。你没看宁州少主都不怕吗?”

    “别说,宁州主确实面善。”

    总之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千金台的这一日上午,格外的清净。

    很多之前挤不进来,吃不上席的,这下子可算是冲进来了。

    还有一大堆乞丐。

    高台上只留下木砌台一人,他看着下面乱糟糟的样子,也离开席位。

    反正有赌题之人入局,会有人通知他们的。

    他也懒得在这里待着。

    宁州此行,着实有点赔本了。

    他好奇的是,巴图温到底是怎么加入到刺杀行列之中的。

    ……

    此时的怀秀阁中,白慕晴正在沐浴。

    有婢女将水满上后,便退了出去。

    这时微风一过。

    一道身影出现在怀秀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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