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江南赶上春



    滇池的美,就像江南的春。

    我没有问李清梦照片的事儿,或许真就和阳子想的那样,只是她拿来的网图。她跟我说想学音乐,很早以前我就听她说过,如果有个人给她弹一首吉他,她会感动的嫁过去。

    “想学的话就报一个辅导班,我认识一个音乐老师,人很好的。”

    “嗯嗯,先不说这件事了,小梁子,我最近看上了一个限量包包,给你看一下。”紧接着就跟上了一张图片,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包,但价格很离谱,五千多。

    “好看吗?”

    我皱了皱眉头,这算是变相向我承认自己是富婆的身份吗?QQ空间的相册是有记录的,她肯定知道我看了她的那些生活记录。

    “好看,就是有点贵。”我觉得她应该不会认为这个贵的,毕竟一身衣服说几万就几万的,没想到她看了我的消息,居然把那个包包直接拉进了黑名单里,还跟我说以后两千以上的包包她都不会再买了。

    “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所以小梁子……”她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笑,还给我微信转了五百块,美其名曰“相思费”,让我有偿想念她,但其实就是封口费。

    我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等阳子洗完头,我们几个才又踏上旅途,准备去滇池风景区,睹一睹这“如江南的春”的美景。

    李清梦说是要跟着她爸爸妈妈去BJ玩,在网上报的音乐班也在BJ,后天的飞机,我想跟她开个视频,她没接,反手就挂了电话,说是爸爸妈妈过来了。

    我扭头看向车窗外,阳子枕着胳膊靠在另一侧睡着,外面是形形色色的世界,填充着形形色色的人。我把车窗按下,邀风入怀里一叙,阳子被吹的睁开眼,眼神里透露着你清高你了不起这几个字。

    泉哥没怎么和何雨田说话,我看他俩似乎都有意避着对方,也不知道泉哥跟她说了什么,我低头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零九分。太阳整好能把指尖照着,我抬了抬手,滇池近在眼前。

    暑意渐渐消去,三尖荷花点点蜻蜓,骄阳的热隐在了云海里,下了车,一眼看去尽是碧蓝,湖畔的树枝弯弯地挂在路人的头上方,拂起阵阵风意。漫步走在湖边的小道上,手扶着栏杆,掰开从包里拿出来的面包,倚在白栏上,挥一挥手,微风似鸟略过湖面,水鸟似箭入我眼帘。

    北风从山间或是城间小巷挤了出来,扑在水面上,湖鸟贴着风,擦着水面,忽黑忽白的闪现在远方,跃跃而起,大自然的静好宛如此刻,自由清澈。

    人世若无疫情,应当和这四季一样,有序而不张狂,短暂而不悲伤,循环而不迷茫吧。

    何雨田举着相机,走一步拍一张,毫不夸张地说,每一步都有绝佳的风景,我们站在稍低的地方,刚好能看到远处的山平平地堵在天边,堵住了视线,似乎也堵住了湖水的波漾。山的青绿和水的碧绿相映相衬,带着蔚蓝的天,一并融入了这副清美的山水画中。

    泉哥拿着昨天在集市上买的小风扇,呼呼地吹着领子,阳子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清新阳光的装扮,叼着棒棒糖,站在湖边,倚着栏杆跟吴柏懿开着视频聊着天,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真心的羡慕。李清梦的想法和吴柏懿不同,我和阳子的想法也不同,怎么做都是各自的路,怪就怪还太年轻吧,无法摆脱那些世俗强加给我们的枷锁和桎梏。

    我蹲下身子,把手伸到了水里,哗啦啦的搅拌声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笑了笑,对李清梦的思念就像是正在被搅拌的水一样,清澈而又不淡定,我看不清自己的影子,看不清自己的眼神,趁着波光仍在,我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缀上了一段话后,发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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