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短暂的平静-第2/3页



    比如说:斯卡里茨的领主比较宽容,当地的财政也很宽裕,卫兵们对于居民的偷猎行为就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时不同往日,马修和弗利兹如今背井离乡,连搜刮尸体时都要特别小心,更别说这种明目张胆的盗窃行为了。

    看着弗利兹低头不语,我接着问道:“那你参与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上帝发誓。”

    “你是怎么认识蒂米的?”

    “几个月前我在诺伊霍夫参加拳赛时认识的,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才把这些东西告诉我的。”

    我开始低头沉思,弗利兹接着说:“蒂米人不坏,只是脑子有点笨,被几个狐朋狗友蛊惑了几句就跟着去了。”

    能被弗利兹评价笨的人,那想必是真够笨的。

    “那,那些狐朋狗友你认识吗?”

    弗利兹直摇头:“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

    “那好吧,暂时就先这样吧。你回去跟蒂米说一下:我们准备动身去塔尔木堡了。顺便劝劝他离那些混蛋朋友远点。

    “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我现在脑子很乱,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去跟他说吧,我在这等你。”

    弗利兹像领了大赦一样,转身便跑。

    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想仔细梳理一下:弗利兹是不会瞒我的,蒂米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有心机的人,那就可以假设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了。

    我把整件事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感觉就算东窗事发,我跟弗利兹也不会受多大牵连的。

    想到这里我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正巧弗利兹跑了回来。

    “蒂米答应我以后不干这事了,也会离那些朋友远点的。”弗利兹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就好,看来你这朋友还是挺听劝的。”

    “他人并不坏。”

    我点了点头:“我们走,先回酒馆。”

    我们在酒馆里又过了一夜,本来我是想第二天早上动身出发去塔尔木堡的,结果来了个行商,告诉我们昨天上午他在大路上看见了那群野蛮人,他们在前往塔尔木堡!

    这个消息让我俩瞬间打消了去塔尔木堡的念头,也让整个诺伊霍夫的居民忧心忡忡。

    如果那群野蛮人在洗劫了斯卡里茨后,又去进攻塔尔木堡的话,那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来这里呢?

    这种不安的氛围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派出的哨兵带回了确切的消息:那群野蛮人是西格斯蒙德率领的库曼人,他们没有攻打塔尔木堡,也没有在波西米亚停留,已经沿着大路往北去了。

    整个诺伊霍夫都欢呼起来,这下大家可以过上安生日子了。

    之后我跟弗利兹又在这逗留了三天,商量下面该怎么办。从刚到酒馆算起,我们已经在这住六天了。

    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酒馆可不是救济所,这里是要钱的,而且还不太便宜。

    这天上午,我正带着弗利兹在村里闲逛,商量着接下来去哪。走到桥头时听到了一个小孩在那大喊:“执政官有事要宣布,大家都来广场集合!”

    我也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便跟着过去了。

    空地就在酒馆门口,中央倒扣着一个木桶,执政官就站在上面,旁边是诺伊霍夫的文书。

    过了几分钟人差不多齐了,执政官就开始宣布:“经过拉泰议政厅的彻夜研究,拉泰领主--瀚纳什大人下达命令:所有斯卡里茨难民都可以去莎邵北部的修道院避难,那里会开一个避难所,为难民免费提供食物和住所,细节部分由文书负责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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