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殿中大战-第3/4页



    费萨曼登时面露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殷禹笑了笑,答道:“我忘了告诉费师父了,我先前和那黑衣人交过一回手,曾将他胸前砍伤。因此只要脱衣查验,便知道到底谁是那掐喉淫贼了。”

    费萨曼听后不客气地瞪了殷禹一眼,撇了撇嘴只好照要求向众胡僧又吩咐了一句。

    众胡僧便慌乱地排成了四队,接着纷纷开始宽衣解带。而殷禹则挨个从他们面前经过,仔细检查着每人的前胸情况。

    当他一路检查,直走到第四排的左起第四个胡僧面前时,见对方身上仍然衣着整齐,便警惕地问道:“这位师父怎么称呼?”

    那胡僧道:“阿思达。”

    殷禹乍听这名字只觉得有些耳熟,旋即才猛地想起这是齐柔曾提到过的那位送了她香囊的祆寺胡僧。

    于是,立时心生戒备,又问道:“阿思达师父为何不脱衣服?”

    阿思达道:“我前两日感染风寒,大夫嘱咐我实在不能受凉,真是抱歉。”

    阿思达三十岁开外的年纪,个头不高,面白无须,淡蓝色的眼中更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平静。一副高僧模样,为他的话语增添了莫名的可信度。

    然而殷禹却并不买账,笑道:“我看阿思达师父红光满面,中气十足,倒不像是生了病的人。”

    他将阿思达的身形和那潜入齐家的黑衣人偷偷作着比较,竟发现两者的身材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

    于是,殷禹凑近阿思达的面前,以锐利的目光自上而下逼视着他的双眼,突然喝道:“你奸污人家姑娘还不够,为何还要杀了她们!”

    哪想阿思达神色如常,平静答道:“请你不要污蔑我。”

    他话没说完,殷禹已瞧准时机,右掌闪电推出,拍向了他的胸口。

    这一掌只用了三成力,却迫得那阿思达连退数步,脸上五官更是皱成一团,显得痛苦无比。衣襟前面慢慢地又渗出了一抹殷红,似乎已经受伤流血。

    殷禹见状,怒喝道:“果然是你!”

    那阿思达见自己秘密已被拆穿,眼中瞬时凶光毕露,跟换了个人似的。右手一抖竟然从宽大的袖子中甩出一把长刃兵器。

    原来他早有准备,随身携带兵刃。

    这一突变立时吓得其余众胡僧惊呼逃散,大殿之中赫然留出了一块空地。陈品和其余捕快便趁机包围上去。

    只见阿思达冲殷禹挑衅道:“我刚才只是没带趁手的兵器,有本事就单打独斗比一场!”

    殷禹不禁莞尔一笑。心道这淫僧倒是不笨,明明是害怕被众人围攻才故意说这番话的,目的不过是好找机会逃跑罢了。

    可他旋又想起刚才在齐老爹家和这淫僧交手的情形,知道此人身手不弱,一般捕快绝不是他的对手,贸然上去确实难免伤亡。

    二来也是殷禹这个曾经的特种部队的武术冠军见猎心喜,一时有些技痒难耐了。

    于是,他便豪迈应道:“希望你的功夫能像嘴这么厉害!”

    接着朝陈品使了个眼神。

    陈品犹疑片刻,最后还是指挥其余捕快迅速后撤,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给两人留出足够的场地。同时拔刀严阵以待,为殷禹压阵。

    那阿思达手中的兵器造型奇特,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弯弯曲曲有如蛇形。更古怪的是剑身左右分出了七八道弯月钩子,好像一条带刺鱼骨。

    殷禹和阿思达之间的距离不过十余步左右。他拔出快刀后遥指对方,做出了应战姿势,而阿思达在咬牙迅速勒紧包扎伤口的布带后,则横剑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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