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兄弟难当,一杯酒到天亮,再和从前一样”-第2/5页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瑾姐,别这么说,本来我就挺激动了,你再这么说,我该飘了。

    瑾姐笑着说:没事,今天晚上飘就飘吧,我们做学生干部的,这样的机会而且被选中可以说少之又少,更何况你还没进入到主席团,就能有这样的政治高度实在是难得,值得高兴,不过瑾姐提醒你,飘可以,但过了今晚可就不行了。

    我憨笑着说道:别闹,瑾姐,这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瑾姐撇了撇嘴:呦呦,夸你两句,架子就开始端上了,装,接着给我装。你说谁是瞎猫,谁又是死耗子啊?

    我忽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紧张的解释道:没没没。我是瞎猫,我是死耗子。

    瑾姐被我窘迫的神情逗笑了:行了,不和你闹了,还是要提醒你,这次在领导面前露脸了,领导就对你有印象了,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你是聪明人,路该怎么走,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多提醒你吧,不要因为这件事飘飘然,记住了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瑾姐,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瑾姐点了点头:行,你知道就好了,我去忙了,你也该忙忙,晚会结束后先别走,估计晚上会聚餐,到时候等消息。

    我点了点头笑道:知道了瑾姐,将不下令兵不卸甲。

    瑾姐看着我笑了:天天的就知道贫嘴,我走了。

    说罢瑾姐消失在人群当中,我转头看向台上发言的书记,努力的抑制心中激动的情绪,让自己保持理智不被兴奋冲昏头脑。直到如今,知道那篇发言稿出自我手的人依旧寥寥无几,事后我也并没有激动的丧失理智大肆宣扬。

    世事变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着教师团队和学生干部团队的人员变动,学生干部再没有机会为校领导准备发言稿,正如瑾姐所说那次是我学生干部生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领导写稿。而那篇发言稿也是至今为止,让我最为引以为傲的一篇发言稿,直到现在,我没能再写出一篇超越当年那样政治高度的的稿件。

    二哥,彭司令我们三个的兄弟情感在那年“十一”快速升温。迎新晚会落幕,迎来了十一小长假,晚会一起上过台的我们对彼此产生好感。假期彭司令去了河北,我去了福建。彭司令晚上在车上没意思,二哥我俩就陪他一直聊天打诨,天南海北聊到到后半夜。因为彭的姓氏,我们给他取个外号:彭司令。同样因为老大姓蒋,大家都叫他老蒋。那时候老大和彭司令我们一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逗他们:老蒋和彭司令又会晤了。因为他们两个,我们当年成立了一个4人微信群,群名叫做:XX军团总部。二哥、彭司令我们三个的彻夜长谈,至今都还记忆犹新,但彭司令对这件事的记忆要比我和二哥都深刻。毕业后再见面的时候,彭司令还会偶尔和我们提起这件事,他说,这件事他记一辈子,他觉得那天晚上不是谁都会陪着他聊天到那么晚,因为这件事他认我俩这个兄弟。至今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两个兄弟是否还记得那天晚上最经典的一句话:XX地发来贺电。

    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持续的升温。二哥大一的时候创业开了个清吧。自从我们相知,他的清吧成了我们的一个小据点。我在那里学调酒,彭司令做西餐,每天工作学习之余,我们在小据点欢声笑语。三个重情重义的北方汉子被我们用家乡俗语称作“三个雷子”。二哥手机里我的备注是“雷比”,我的手机里他的备注是“雷子”,彭司令被我们备注“彭雷子”。我们在小据点一起打LOL、一起骂街、一起唱歌、一起喝酒、吃肉,彭司令学会了做牛扒和意面,不得不提彭司令的厨艺相当不错,只不过自从酒吧停业之后,至今再没吃过彭司令做的饭,不知未来是否还能吃到那个味道。刚学调酒的时候,我总是被大家嘲笑,被师父骂,二哥不会喝酒,也只有他总是称赞我调的酒好喝,而且每次都当小白鼠试酒,记得刚学会调红粉佳人,因为手法生疏调出来的酒品相不佳,被老大他们戏称“雪顶大姨妈”,看着自己调的酒,甚至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贴切。为了招揽清吧的生意,我们三个“臭皮匠”想尽各种办法,想卖烧烤,商量之后买了烤箱,结果烤出来的东西都被我们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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