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云野,没有多少时间是什么意思?”子霄云急问道,这样的鬼孩大抵应该和鬼一样活的长啊。
时宜拉着他去了厨房,她揉了揉眼睛,将事情前因后果都道来,这话还没有说完子霄云便气的囔囔要干了徐绿水,这人小肚鸡肠的,就应该挫骨扬灰!
时宜赶紧拉住他,道:“他这样的人,杀人是家常便饭,杀了云野不过是找借口而已。你不要说话这样大声,万一云野听见了呢?他今日才开心些,说自己会被人记着的。”
“啧——现在就靠那个道士?事情都有他的份,我看都是他的问题!现如今不如我把徐绿水绑过来,叫他在云野面前以死谢罪!”子霄云拳头紧握愤愤道:“待着世间久了,也是什么人也可以见着,但这样的人,不如不见,恐脏我耳朵。”
时宜摇头,斟酌道:“道士的法力高强,也是聪明人,怕是他人来帮他会乱了他的心思,我现在就是看好云野便是。”
“你倒是这样想,不同先前总要问为什么,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要问原因。”子霄云感叹道,见时宜同先前一样,总爱发呆了,若是那样定是要一个人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去,他总见季成玉没事就拉着时宜说话或者寻事情做,大抵也是与他一样的心性。
“在想什么?”子霄云道。
“想着,云野是鬼孩,我看他变成着半人半鬼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距离,那么他是怎么过来的呢?”时宜想了想,才将心里疑问脱出:“那个与他同天出现的黑雾是如何恰好寻到这里,叫我们捡到了。”
子霄云手托着下巴,道:“那些东西也说不了话,没办法问,会不会因为与云野亲近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送他见到我们……也不不对啊,他们又怎么知道道士一定会在这里?我们又与道士认识呢?”
时宜摇摇头,这件事情巧合的也多,奇怪的也多,她这两天是越来越疲惫,这会说话都是靠着墙,她看着外头,道:“你不要叫云野起疑。”
“骗一个小孩我还是可以的。”子霄云面色还是挂着忧愁,他叹道:“好不容易碰上乖巧的孩子。”
时宜沉默不语,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可怜也有,难过也有,愤怒也有,担心也有……这些杂糅着情绪叫她混乱,没有气力去面对,便顺其自然的逃避,她有些怀念刚刚有意识的没有成人形的时候:无忧无虑的,见到他人伤心高兴也只是觉得平常。可是要是和当时一样,自己也许不会这样难受了吧。
“唉。”时宜起身叹气,却心悸一下,平静后居然有些心神不宁的。
子霄云转头瞧她,这几百年也不是白活的,他晓得时宜的心境,她好像有意识后,开心的便很少,遇见的事情太多也太重,他轻声道:“你若是心里难受,就说出来,会好一些。”
时宜摇摇头,她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有这样感觉,想来这几天躯体的耗损与这两日过度适用灵力,她往前走两步,便突然眼前一黑往前结结实实的栽了下去。
同时,同样昏迷的灵体也自行随着摔在地上的**而脱离开,漂浮在半空中。
时宜倒的时候同死人一般往地上栽去,子霄云拉住她好叫她不要脸砸在地上,他叫了时宜的名字,见其没有反,感觉拍了拍她的脸,这躯体凉的快,再探鼻息已经是没有了。
“定是出窍了。”子霄云一向工作是这个,倒是很快就拉着时宜漂浮的灵体安在躯体上方,他道:“别真睡过去了,自己飘那里去都不知道。”
时宜嫌弃他吵往旁边挪去,便挨着冰冷的墙后没有动静了。
子霄云叹气,道:“你好好休息吧,睡到晚上差不多就恢复了。”他垂头丧气走出去,一来他刚刚回来便于是这样的事情,二来是时宜躺着了,便要与季成玉说,自己一向与季成玉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季成玉也不同一开始那样对时宜隔着距离,现在却是总是照顾她,同亲姊妹一般,好在这会云野在——云野,云野往后也要离开了,这就季成玉不知道,这事情自己才不说,叫时宜说去,两人不是睡一榻上的人吗,到底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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