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狂躁
原本是一次源于激动喜悦的酣畅之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卓群始料未及的。
三年来,除了在婚礼上这还是初画第一次在卓群面前哭泣,他知道,比起她身上被抓伤的痕迹初画更痛的心,夫妻三年彼此也算心有灵犀,冷静下来卓群知道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失去理智并在初画身上发泄这一切根本原因还是那条红裙,一条红裙,卓群想到太多,联想太多,幻想太多,而这一切,初画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这真的就是卓群可以像刚才那样粗暴对待初画的理由?
进行时他并无察觉,如今安静下来,耳边只有初画的轻声啜泣,刚刚失去理智时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反而历历在目,那就像是一场任性的电影,不由你愿不愿意去看,就是放映在了脑海当中。
卓群红了眼,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那已经不是进进出出,而是一下接着一下往里面凿,用力的凿,仿佛一根铁锤面对了一面残破的墙,而初画的惊呼则是一道道崭新出现的裂痕,刺激了,或者激励了卓群的兽性。如此的进出对于初画来说无疑是痛苦的,肉也疼,胯骨也疼,她惊呼连连,却发现卓群不管不顾,这样的卓群是初画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极了,似乎在这个瞬间她爱着的卓群死了,而此刻嚣张的蛮横的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满心怨恨,需要发泄也正在尽情发泄的人。
初画害怕了,因为惊吓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分泌足够的液体来滋润那蛮横的进出,干涩的承受一个蛮横的一击到底的冲击,初画疼得叫了出来,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内部被凿得残破不堪,她心惊胆战,渴望逃脱眼下的境地,喊了几声卓群仍是没有反应,她知道自己不可以继续坐以待毙,卯足了力气抓住卓群的肩膀,将他掀翻在旁边,急需求生脱难的境地让她一招得逞,然后初画想要离开这个卧室,没想到一站起来脑袋一疼,头发就被卓群狠狠抓住,那一瞬间初画怀疑自己的整个头皮是不是都要被掀起来了,而当她被卓群甩回到床上,她分明瞥到了卓群手上一大把黑色的长发!
接下来的卓群没有在给初画任何反抗的余地,他把初画逼上了墙角,将她的身体死死顶在墙上,双手和膝盖顶住了初画,下面轻车熟路回到刚刚被离开的那个地方,重复着那一次次重力的冲击。但这还没有结束,初画咬着牙不让自己痛苦,似乎在这样不对称的对抗中她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坚守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惜这惹怒了卓群,或者说,是惹怒了失去理智的卓群,他用力甩手抽打初画,每一下都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血红的印迹,没多久那里便整个通红一片;他抓起初画的头发一下一下用力朝着墙壁撞去,好在紧挨着墙壁,不至于出大事,但即便这样整个额头已经磕出了红肿;他还嫌不够,趁着空隙也就在初画的身体上掐来掐去……
最后,他又揪着初画在床上后入她,进入到最后的冲刺,像一个失了心智的野兽僵尸,轰隆隆的冲击,终于,整个人在某个瞬间突然爆发,然后萎靡,像是被抽了筋,扒了皮,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失去了所有的焦距,而初画,那个不得不在这场暴风雨当中逆来顺受的女人此刻因为刚刚卓群在高潮时用力一推,整个人直接冲床上撞了下来,狼狈地跌落在地上,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用力去呼吸着难得而来的安定……
当卓群恢复了理智先是听到了初画的哭声,一时有些迷糊,接着就看到了坐在床边伤痕累累的初画,顿时明白了一切,懊悔难当,恨不得找个锤子把自己锤死过去。
打着啜泣的安静持续了许久,户外的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初画停止了哭泣,卓群鼓起勇气想要去抚慰初画身上的伤痕,看着那些轻轻紫紫,卓群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可惜当卓群的手指触碰到初画的一瞬间,初画猛然站起来,避开,眼睛里是对卓群的恐惧还有厌恶。
“我……”卓群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也那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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