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晚饭-第3/4页
然后呢?就是一晃这么多年,她们仍旧在一起,有求必应,李知遇却一点儿都没觉得麻烦。
李知遇不喜欢矫情,当然,是说现在了,以前那些破事儿都不算数,她觉得,这一定是因为褚酌夕一直在养着她的缘故,自从褚酌夕上了大学起,给她买鞋买包买衣服,每个月还总是往她父亲的账户上打钱,而她只是帮忙跑跑腿,好像并不吃亏,所以才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李知遇笑道,随后拉起褚酌夕的胳膊便往主卧去,“我告诉你,我可懒得给你铺床了啊,你要睡的话,就只能跟我睡了。”
翌日,褚酌夕是被李知遇开车送去市局的,在对方叫醒她之前,她仍旧盖着小毛毯,在后座上睡的香甜。
李知遇见怪不怪,只道自己摆脱不了当司机的命,可为了报复,仍旧掐着点儿,最后两分钟时才将人叫起来。
褚酌夕一脚踏进办公厅时正好八点整,手里还拽着那条小毛毯没放,身上穿的是能够在李知遇衣橱里找到的,能够在八月份的高温下穿着的最正常的衣服了,起码不会因为露的太多,被上司勒令回家换一身再来。
这一整天褚酌夕都呆在解剖室内,特地没有再去刑侦队,一来,杨克的案子剩下的调查过程并没有她参与的必要,就是有,也不过是在他们开会分析案情时旁听一下,能发现点儿什么或是给到一些建议自然最好,二来,最近的案子一件接着一件,而从中涉及到的人物,以及从梁有年口中得知的消息,还有杨九衡近来联系到的那个组织的人物,和那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模仿犯,这无一不在打破褚酌夕固有的资料以及思路,而最近跟着刑侦队日日往外跑,思绪完全放在了案情分析上,这使得褚酌夕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整理脑海中杂乱的信息,更加无法沉淀。
而最后一点,贺从云对她态度改变的也过于明显了一些,恨不得将她看出洞来,生怕她无法察觉,若说她不慌张,那是假的,不过也就那么一晚而已,现下褚酌夕将自己一个人锁在解剖室里,手里握着解剖刀练习,双手稳定而灵巧,早就已经想的透彻,人家对她好,那她就受着好了,少了她费那心思巴结着贺从云,这不来的比绞尽脑汁获取对方的信任来的方便的多。
下午六点,褚酌夕准时打卡下班,推开贺从云的办公室门,里头却是静悄悄的,人也不在。
褚酌夕倒是无所谓,甚至升起那么一点儿侥幸的心思,正想着索性散着步回家的时候,市局外头的黑色车子却缓缓降下了车窗按响喇叭,褚酌夕回头,那降下的车窗后头露出的赫然是那刑侦队长的漂亮小脸儿。
见人走近,贺从云方才皱皱眉头,单手扶着方向盘,话语中不由自主的便流露出几分委屈与嗔责来,“刚才见你出来时就径直往青径山的方向走,明明昨天还答应了要一起吃晚饭的,只一晚而已就给忘了?”
“怎么会?”褚酌夕狡辩道,“我可是一下班儿就去你的办公室找人儿了,分明是贺警官你不在,我便想着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案情,一顿饭而已,什么时候不能吃呢?”
“那怎么不打电话?发消息也行,我会回的。”贺从云只静静看着,几乎都懒得点破对方笨拙的说辞,随后又垂下眼尾,“难不成上次存下来的电话,你已经删了吗?”那二十七岁的大男人此刻的眼睛就跟个小鹿儿似的,闪的人眼疼。
“当然没有,需要我拿手机证明自己的清白吗?”褚酌夕说着,只掏出手机晃晃,人一旦经过一点儿刺激总是会有所改变的,或大或小,比如贺从云,自从福利院回来之后便开始能说会道了起来,眼神儿也明亮了不少,身上高冷男神的光环正在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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