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他还在维护他的白月光-第2/3页





        左愈看着我,看了半天,就在我以为他会训斥我不知好歹时,他又心平气和地接着说:

        “你明知道不能生育是温霏最大的心病,还要揭她的伤疤,她能不疼吗?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她不能生育,但你不能说,因为她的体质会差到这种程度,在很大程度上是你造成的,人要敢作敢当,这是你必须付的责任。”

        我听了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揭她的伤疤,她能不疼吗?

        到底是谁在揭谁的伤疤?

        我的痛就什么也不是。

        温霏也真是好本事,事情做到这种程度还能颠倒黑白。她居然和左愈说,她会打我是因为我当着她的面嘲弄她不能生育。而左愈就毫不怀疑地相信了她说的话。

        “你对温霏说她是下不出蛋的母鸡,这么恶俗伤人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就这么恨她,如此口不择言地伤害她,可她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

        左愈还在可笑地对我进行说教:

        “如果不是当年你把她关进冷库,那超出人体承受能力的低温环境彻底摧残了她的身体,她又怎么会被疾病夺去生育的能力?温潇,你想过没有,不能生育对于一个想做母亲的女人来说,是怎样的痛苦?”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太可笑了。我从来都没把温霏关进过冷库,当年的事,是她温霏自作自受,想害我不成反而误将自己关了进去。

        这么一桩根本就不存在的事,一个本就不该施加在我身上的沉重罪名,就是左愈眼里的我的原罪。

        有这样的原罪在身,不论温霏对我做了什么,在他的逻辑中都是我活该,是我欠温霏的。

        “左先生,您就直说您是什么意思吧。”

        我终于学会了无动于衷地冷笑,像一个冷血动物一般麻痹血液中的痛楚,平静地说:

        “您是想让我顶着她打出的巴掌印,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歉,还是想让她再打我几巴掌?不过,我现在站不起来,不能如您的愿把自己送到温霏小姐身前让她撒气了,您还是劳动她自己过来吧。”

        左愈抹了一把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再次开口:

        “对温霏做的那些事,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后悔?亲手造成了她不能生育的悲剧,又用言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就让你这么快乐?”

        我为什么要为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后悔?

        三年前,我说得口干舌裂,说了那么多遍我是清白的,我没做过那些事,左愈却仍坚信我是罪人。

        好啊,既然他把我看得这么肮脏恶毒,那我就真的恶毒给他看。

        “我不后悔。”

        我冷声说。

        左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手揪住我的衣领,就像之前温霏对我做的那样,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弄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剧烈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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