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烽火硝烟起,海盼云山燃瓮城(四)-第4/11页
虽说此时依然不是白起对手,可是与他拼个三五百回合,也是不在话下了。
清晨夏日的阳光铺洒在雍城的上空,中央街道上的垂垂青柳,使人耳目一新。简约朴实的秦宫矗立在雍城正中央,南北二百步,规模宏大,典雅肃穆,乃是见证秦国穆公西霸戎狄的艰辛过程,雍城决胜,便是秦军一往无前,蓬勃向上的寄语。
“此雍城,为我大秦最为久远之国都,青铜构件在那时便已经大量使用,五重曲城,五个门庭,更在当时已经是天子规格了,可见我大秦之兴,城墙在当时便厚达三尺,乃是为了防止戎狄人进攻雍城所致,如今秦民各安其业,乃是先人们流血流汗,缔造出来的呀。此处虽只有东南各一里,却暗藏玄机,错落的宫殿群乃是藏身伏击的绝佳之地,雍城环水而建,此处虽没有水,却将三米之深的水道搬了过来,这复杂的地形,处处充满了不确定性,他们不知身在何处,我们是先发制人还是后发制人,就得看我们自己了。”
王龁向慕威介绍着雍城的过往,也是回溯着往日秦军的艰难。慕威肃然起敬,朝着雍城拜了三拜,“为秦国昌盛,民众乐安,我辈义不容辞。”王陵摸了一下慕威的脑袋,夸赞道:“不错,有志气。”
“陵叔,师父此时应该到了,你说,他会不会第一个就拿我们开刀啊。”
“以我多年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他还是护着你的,要是第一个拿你开刀,这师父,也太不厚道了。”王龁打趣道。
忽然,嗖的一声,一只羽箭当胸射来,慕威眼疾手快,将羽箭握在自己手中。王龁二人定睛看了一眼前方,急忙喊道:“走,是你师父,这还在一里之外,便将羽箭射的如此之准,除了你师父,我还未见其余人有此功力。”
王龁拉着二人便要跑,王陵一把挣脱,说道:“兄弟,我腿受伤,走不了了,就在此地射他两个,我给你们拖一阵,走。”王龁愣在原地,说道:“我们三人乃是整体,你若不走,我们走什么,啊。”王龁大吼道。
“你俩若是不走,我们三人谁也走不脱,滚。”
王陵也不示弱,大骂道。“骂我也不走,老子就是背着你,也得将你驮出去。”说着王龁便要强行背起王陵。
“二位叔叔莫要争了,小子有一法,且试试如何?”二人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慕威。
当那队人马走近之时,便看到王陵一人躺在地上,为首之人,却并不是白起,乃是赢稷。他只是用箭先试了一手,误打误撞,将三人吓得不轻。
看到坐在地上的王陵,正在包扎腿伤,赢稷上前问道:“王将军,可要遵守规则呢,你被寡,,,,,本将军射中,为何不退出战场?”王陵打着哈哈,说道:“你并未射中我,是我同伴嫌我累赘,抛弃了我,呐,那不是你的羽箭吗?”
赢稷信以为真,看了一眼地上的箭头,说道:“那好吧,既如此,我就亲手淘汰了你。”赢稷运起宝剑,朝着王陵便刺了过来。
“哎,慢着。”王陵挥手道。赢稷停住剑,问道:“如何?你有什么话说?”
王陵笑道:“他二人抛弃我,我不愤,我要出卖他俩。”赢稷哦了一声,这时后面四人提醒道:“将军,切莫上了王将军的当了,他可是军中出了名的诡诈狡黠之人。”
赢稷摆手道:“无妨,他已然被我们围住,能做什么事情,你且说说,他二人在哪里?”
王陵哈哈大笑,说道:“对不住了,君上,你被淘汰了。”
赢稷很是困惑,“王将军,这是何意?”王陵指了指房顶说道:“你看,他二人可都是箭无虚发的神射手。”赢稷顺着王陵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便看到慕威和王龁二人,引弓搭箭,瞄着赢稷。赢稷愤恨地将兵器丢在地上,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眼看着王陵一瘸一拐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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