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标致高如许,忆生平、既纫兰佩(二)-第5/6页
唐昧俯身向李穆说道:“我对此路剑法甚是痴迷,可否演练几招,让我开开眼。”
李穆也拜道:“先生,武学之道,本不分师门,若天地初开,本就一体,星辰散落,各成千秋,却又在穹顶之内,任人观看,星之分野,各有所属,只是各有所长罢了。此路剑法,乃是舍妹相传,屈子也想一观,只是,在下有事相求,前辈可否允准。”
唐昧肃然道:“你的这番话,比唐昧的境界,不知高出多少,无怪夫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可为我师,你若有事,我定允准。”
李穆拜在唐昧身前,说道:“恩师高寿,却有憾事,他对星象之学甚是痴迷,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若先生能让恩师近前院一观,恩师此生足矣。”
唐昧急忙把扶起李穆,说道:“穆儿,你没有向我索要星象著作,只是想要来给恩师看看,此为孝,也不贪,你要保持这种美德,知道吗?我已经大致猜出你师承何人,唐昧府中只是一点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哪里能入前辈高人之眼,我这本《占元星经》,送于你了,你可以了你恩师愿望,只是,你也得为他觅得传人,将星象之学发扬光大,唐昧军中之人,旦夕祸福,无可预料。”
“哎,哎,你怎么不送我啊,我也想要看看了吧。”屈原调侃道。“你那个天问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我也解决一不了,再说了,给你,你有时间看呢,你不是在流放,就是在流放的路上。”
“杀人还带诛心?”屈原无奈地摇了摇头。“穆儿品行高洁,长在江湖,见多识广,你跟着起什么哄。”
说罢,低着头便在李穆耳边说道:“此书你可好好参详,切莫落入宵小之人手中,否则,遗祸江湖,切记切记。”
李穆再拜说道:“谨遵前辈教诲,那晚生便献丑了,只是,此路剑法,需要先生来与我配合。”
李穆持剑念着剑诀,与唐昧二人在堂中来回腾挪,龙游荷苏在唐昧参横斗转的相辅下,万千变化让唐昧眼花缭乱,屈原也不禁持剑加入战局,来给龙游荷苏喂招,三人参详之下,竟然将龙游荷苏的剑招拓宽了三五十招,三人交流着武学心得,纷纷抚掌大笑。
屈承开看了多遍,可是悟性不够,只能记住一些粗浅的招式,不禁很是遗憾,唐棻看得眼花缭乱,虽说只是看个热闹,可是内心,也还是开心的很。
“老唐啊,我此番前来,最主要的事情,是传达我王之令,你为统军大将,炽羽九凤为配合信息作战,朕为你统筹粮草,穆儿和开儿与你同去,齐魏韩三国之合纵已成,秦国虎视眈眈,此战,我大楚,定要打出威风,打出血性,让他们有来无回。”几人试剑之后,便在唐昧府中品尝楚国特制的桂花酒,清香满园。
唐昧抿了一口桂花酒,说道:“嗯,韩魏两国近几年在齐秦两强的打击下,不是倒向齐国,便是倒向秦国,此次几国联手,针对我大楚,无非是眼馋我楚国吞并越国,薛公坐不住了。”
屈原点点头说道:“联军进犯大楚,其方向,老唐可有判断?”
唐昧沉吟了片刻说道:“楚国崛起天下七百年,何以中原各国从未动摇我楚国国本,其中根由,便在于,中原各国不习水战,楚国江水众多,他们无法渡河,依河据守,他们便毫无办法。”
屈原思索片刻说道:“若是不出意外,应当是齐国为合纵盟约之长,联军统帅便是孟夫子高徒匡章了,此人用兵传神,不可小视。”
唐昧看着屈原说道:“此人在对燕作战中立下大功,炽羽九凤已经将此人战役经历给我传了过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是此人的作战风格,与我倒是相成,若是善于长途奔袭的齐将,可真是难以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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