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不解,还是据实道:“回主子,能。”又呵呵一笑:“但都是男人味。”
沈聿宁没笑,皱眉瞥他一眼:“臭。去取我的衣物来。”
沈聿宁在外行动时,时常需要切换不同的身份,奔波劳碌大半个月也是有的。所以,玄夜这个属下也会贴心地替他多备几件衣服。很快,玄夜从马背的包袱里取了十件衣物,各式各样的都有,料子也是一等一的贵重讲究。
收拾现场的黑衣人手脚迅速麻利,已将白烛声的尸体扔进布袋,从竹屋中扛了出来。
沈聿宁认真挑了件衣服,进了竹屋。
复而走出时,却是换了件在宫中偶尔才穿的玄色窄袖蟒袍,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比起方才的模样,少了几分江湖意气,多添了些雍容华贵。
只有在这种时候,玄夜才能意识到,主子还有层皇子的身份,连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沈聿宁飞身上马,挥鞭御马,身形矫健如鹰,灿若流星。没有多余告辞的话,眨眼间,只给剩下的人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有一高个黑衣人拉下蒙面,上前拍了拍玄夜的肩:“走吧。别看了,主子都走远了。”
玄夜望着沈聿宁离开的方向,按着下巴,摇了摇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黑衣人觉得玄夜又抽风了。
玄夜沉吟半刻,大胆说出推测:“你我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何曾看主子这么臭美过?他可从来不靠美色吃饭。”
“主子还要靠美色吃饭?你真逗。”黑衣人抱胸嗤道。
说起来,他当时还没入玄府军时,刚见沈聿宁,还以为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可见识过主子的本事后,他才知并非如此。哼,若没点真本事,凭什么配他游隼鞍前马后?
玄夜横了一眼游隼,眼神却突然定住了,凶悍的脸上蓦地浮起一抹浮想联翩的笑,有点慈祥。
游隼被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就要擂他一拳。
玄夜侧身躲过,指着他啧啧笑道:“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每每去见钩月,就要仔细挑上半天的衣裳。”
游隼脸蓦地一红,叫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会觉得主子是要去会女人吧?绝对不可能,主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玄夜恨铁不成钢道:“主子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你个木头脑袋,说了也不懂。”
背后又有黑衣人的声音传来:“你们俩在磨叽什么呢?赶紧走吧,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
亥时四刻,月色如水,万籁俱寂。
兰舫斋内,灯已熄了,月光顺着窗棂缝隙漏了进来,洒在地上。
霍祈躺在床上,浅浅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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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侧身躲过,指着他啧啧笑道:“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每每去见钩月,就要仔细挑上半天的衣裳。”
游隼脸蓦地一红,叫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会觉得主子是要去会女人吧?绝对不可能,主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玄夜恨铁不成钢道:“主子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你个木头脑袋,说了也不懂。”
背后又有黑衣人的声音传来:“你们俩在磨叽什么呢?赶紧走吧,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
亥时四刻,月色如水,万籁俱寂。
兰舫斋内,灯已熄了,月光顺着窗棂缝隙漏了进来,洒在地上。
霍祈躺在床上,浅浅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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