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十年之期多恩仇,疑云重重-第2/5页
“好大一脑袋,敢出口伤人?还想欺瞒老夫,这堂下‘十九具’尸首是老夫亲手收回,可怜我那外甥碧空双绝,大好的前程,却断送在小小十环山之上。”说着,牛掌门怒指堂下两具白袍尸,“武掌门,你武玄宗这两名弟子遇害之地距离我侄儿殒命之地相隔‘十九里十九里’啊!试问,活下来的这七条狗命他们在调查什么?定是见情势不妙退却而逃,致使我外甥一众人等深陷四面重围之中,十分该杀!”
“武掌门,牛师兄身为一派之主断不能无故诬陷几名小小修士,其中必有因由。”邻座美妇迟迟开口,她话中拿着公道,但目光自始至终依旧停留在包不俗七人众身上,似乎想从这些人身上看出些什么。毕竟堂下挺尸“十九具”,其中“十四具”是调查队的人员,而其余“五具”不在调查队伍之列,偏偏有“两男一女”是她弦门子弟!却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恰巧还与这次调查十环山一事多有牵扯,更是蹊跷。
不错!生死离别一晃眼,这才在五行遁劫阵打个来回的功夫,雾海寒潭“五壮士”全“捐”了!
既牵连到美师姐这五人,难怪吴醒会被押在堂下听审,还支支吾吾不怎么能把事说得清楚。虽外人不知,但这五人与他有牵连匪浅。当下即便没死在自家手中,一旦说出来,恐沾上一裤裆“屎”,索性那是别人家的债,犯不着为此伸头一刀。何况,他还指望场中那“石某人”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说句好话,能保命。
当下,且不管各人心思,既双方指认之事干系重大,那武掌门不得不拿出大派本色来,“包不俗可有事?”
“绝无此事,牛掌门只是凭空异想!”包不俗那脑门是真的大,如今像是开了窍一般,他是话顶风雄赳赳气昂昂,怎么说大雄宝殿乃自家主场怎能怯喽。自家掌门要面子的,他绝不傻,“事发之初,我等多次增援玉良兄,无奈多次攻杀无果,还被兽群阻断去路,只能抓紧退回禀报山门求援。不料,途中竟遇此‘恶贼’使唤血尸旅祸埋伏我等,幸得我武玄宗剑法盖世,几经搏杀之下杀敌擒贼。”
“小畜生你避重就轻,死到临头还敢邀功?”牛掌门气得浑身发抖,底下那厮哪是在解释,事情来龙去脉一概省去,真个报喜不报忧。指望这等人在强敌面前多次增援自家外甥那就是做梦,傻子才信那脓包之言。可恨人嘴两张皮,光说话死不了人,那便让长剑出鞘,先割下那条碍事的舌头再说。
见得一条狗命即将血溅“剑心殿”,旁家掌门那屁垫如是沾了胶,唯武掌门眼疾手快,他起身将对方长剑重新按入鞘中,似乎又不想用怀柔手段解决问题,语气很硬,“牛至全!此地乃我武玄宗,若要处罚弟子,该由我宗门执行。莫要以为你‘化羽寒风剑’渐入化境就敢来此越俎代庖,我剑心一脉不是好惹的!牛兄当真不给武某人留些面子?”
“就是就是。五派同盟,同心同德嘛。今日难得我等几个同聚一堂,理应暂且放下干戈,共图良策。牛兄你这脾气也是,此处有武兄坐镇,那些是是非非的还愁解决不了问题吗?”邻座儒生曾掌门好一发声响,他拉了这个拉那个,怀柔于逢源之间,似乎很得这套路数之要领,“武兄也莫怪曾某多嘴,牛师兄他家外甥刚遇难,言语难免激烈些,大家各让一步嘛各让一步,给曾某人一个面子。”
然而,就牛掌门那脾气硬是冷哼不语,就愿僵着!想他抬尸登门问罪,一来遇“七个鼠胆脓包邀功”不说,偏偏那武掌门又行傲色护犊子之举,还听曾老贼这老东西左右打秋风之腔调,看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正面解决问题的,怎不气得哆嗦?
眼下都别着脸谁也没打算坐下来聊,而邻座就剩下那位“精瘦老道”未开口了,他是看得真的主,要不怎会与山门取个“悟心”二字。可惜,武玄宗教徒无方,这些年霸道惯了,山风害人,真个上梁不正下梁歪!那牛掌门气的是事出有因,说人畏战退逃,虽有异想之嫌,却也在理!自要七个脑袋一开始低一低头认个本事不济,什么事都过去了,哪还需闹到这幅田地动了刀兵。当然,若闹得不可收场也无济于事,毕竟他家两名弟子也在十环山附近死得不明不白,正愁寻不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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