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惊梦,阴曹血盆苦界-第3/5页





    此足见世人愚昧,依“争做人”为表率运转世道,寻个借口谓之“鼓励”、“施压激发潜力”,实则拿权在手俯视苍生而欲罢不能。呸!那般嘴脸十分误人子弟,生生造个出三六九等,祸害遗万年。

    您不信?试问哪家学术是靠积累“戾气”来激发而成?纵有小成实邪道,绝非大成生明月。还不是孤身苦苦明悟锲而不舍,继而化作江河湖海。难为这些人还身在道门,苦苦修个什么道、立个什么宗?蠢。

    常言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而某人好似没这般能耐,他瞎话未完,以此稳一稳旁人心绪,看看能否分上一些,“哈哈,史师兄玩笑,旁人之物不好惦记。不过师弟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但说无妨。”

    “敢问那‘玄冰泪’可是灵泉一种?若是,那师弟我喜善炼器之道,兴许在此行得胜之后,还能与师姐师兄们帮帮手。”

    好么,那小子哪是在问,分明是伸手来要,更不知委婉些!然而,剃刀胡一开口,却弄得旁人神色微变又急转如常,亦不知彼此眼神交错之间弄个什么暗手,似乎各有各的心思。听他说,“只要师弟那法子灵验,那灵泉你自取一些去玩又有何妨?”

    “那还等什么?快快快,诸位随我来,那口子就在桥洞那儿!”

    瞧瞧,那小子奔在前头招手领路催促之状,真个摩拳擦掌毫不掩饰。叫旁人看了暗笑个不置可否,实因那家伙这身行头是穷小子一个,还敢言之凿凿拿此上等“灵泉”炼器,也不问问自家腰包又上哪寻摸更加金贵的主料搭配呢?谁也不是傻子,只是看破不点破罢了。

    不过,那史师弟这番话答应下来,那“后遗症”可不小,但奈何法子拿捏在别人手中,还是尽早离开此险地为妙,至于旁事往后再做计较不迟。

    买卖已上门,东风迎来真做凉爽,那河床淤泥烂兮兮,真乃上等肥料!而在座除了某人皆是修士,那一身法力可做得轻功水上漂,又怎会让泥污了鞋?只是他们走得不快,且均亮着兵刃十分谨慎,却不似前边领路那厮闲庭信步做个没心没肺。

    途中,女人最善唆使有特权,俏佳人似在拿眼责怪“骆崖”“骆英”两师兄,似乎在说:两位师兄当时怎不拦上一拦?师弟他把自己那份让出去,那考核可怎么办?

    胖道人那边自然不慌不忙,他不做声只递给对方一个“无需担忧”的眼神,其实事情没那么复杂,天地万物皆有价,还有什么东西是钱买不回来的吗?再者,明眼人也看得出那小子身在五派同盟竟不知不识“玄冰泪”长在此地,足见此人在宗门中是何地位,与这样“目不识丁”者谈起价码来,着实伤不得筋动不得骨,小事一桩。

    然而,当事人和旁观者所看待事物时的角度绝然不同。有待前边那剃刀胡与人一番相商,直让适才还在替他担忧的“好师姐”急皱了眉,以至于五尺差半寸那矮壮汉急步上去相劝,似乎也觉出事发不妙,恐同门师姐弟相争斗勇太过而伤了大情义,“师兄,这免费的不取,你要下血本啊?”

    可惜当局者迷,五尺差半寸这番话直接被忽略了过去。当然,某人也被适才那一番话惊得心发一紧,“哦?史师兄怎知我与万家万云兄相识?”

    “嗨,黄粱门下一代接班人段玉良常与万家小辈们玩在一块,这事在五派早已耳熟能详。”

    “只又不知史师兄怎敢断言‘司马符师’一定就在六丁城呢?”二次反问之下,吴醒肚子里把心眼都用尽了,他在极力用词避开暴露身份的所有可能性,更是搞不清楚那姓史的是凑巧问到六丁城吗?

    “呃,史师弟,听我一言,那‘符甲’昂贵,还需从长计议。”瘦道人骆英也急忙上前拉住剃刀胡,他不是不让人说话,而是不想这两师姐弟为了一场师门考核争胜太凶,一应说得更加委婉,有意劝人回头是岸,“再者,听闻司马符师本事大却也脾气古怪,向来不会大伤心神为人制定符甲,如此一来不是为难了吴师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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