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诡无界,纵然急才难解连环-第2/7页
如此境地,换做常人早已慌不择路,而某人竟还有闲心摘来树叶起卦辨凶吉,神啦!可是看他神神叨叨,地上落叶三两瓣,不似上下签,倒像是在投石问路,换做无心比有心,欺幻阵迷心一时。
世上很多东西不可信,吴小爷反向迈出之步伐也不信,真个滑头。随步伐,院有“吉祥缸”,当下不应避而应主动寻人求谅解,便有门扇咿咿嗷嗷响。他本想进门试着高声请安,不巧,自家锦囊之物不认主却自行飞出,更惊屋内长案倚屏风频频震涟漪!未及某人脑瓜子不够用,另有侧室门扇开!
来人灰袍仅纵一筋斗于掠影间紧攥住悬浮在屋内那枚“玉简”,他落地显虎威,难辨门前小儿呆木是惊亦不惊,一应不喜不怒望人弄言惊耳,“何以现在才来?”
那枚私自飞出乾坤袋的“玉简”便是百达镇那位“老鼠儿子”之物,其中加了禁制不辨真义,一直以来算是一笔隐藏中的富贵。如今这东西莫名自行跳出来,这算是撞到人家老巢去了吧?按计划这笔钱财不应该以这种形势出现,真要了老命,比吃了个死孩子还苦,捎带还有些尿急。
危急关头,瞧吴大老实遇问,他跪地之神速赛比英雄饶命,虽心跳一百八,但往上递出“黄粱令”之举动半分不差。真个CPU超频运转,怕是那散热扇之轰鸣如今已转出火星,难怪他脸红红的,甚是惧怕耳机里突然传响系统“咚”那么一声,硬是不信爷敢哇呀使出北斗神拳破屏风。
幸亏事前欲谋这笔钱财,飞贼吴算是编过一套词,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弟子吴醒拜见师叔!最近三个月里路上遇到些麻烦,这才来迟。”
来人也不动换,既不让人起身,也不请人入室,只把玩着那枚“玉简”并盯着那低头小儿多有严肃。似乎对方没有给出他所希望听到的答案,但小儿后续所捧出那枚‘黄粱令’又做不得假,便再次追问,“何故?”
“回禀师叔。起初,弟子混入商队路经盘石岭竟遇一伙马匪自称‘浪里刀’,一番舍财周旋之下幸保得信物不失。事后担心马匪别有用心,恐暴露底细,便于百达镇期间探得最近五心山脉重开山门,弟子便扮个寻常人等拜入门下,而非取来此‘令’投奔师门。待入门近三月,亦不知是否是弟子疑神多心,总感觉哪里不对,故而并未尽早寻到长老门下,以免别有用心者尾随至此。”
这番讲述有头有尾,可谓荡气回肠,致使灰袍者不免沉吟一时,而在此期间,似乎室内并不只长者一人!
随之忽然出现的声音,及莫名出现在眼前的那双脚丫子,无不都让吴小儿眼眸闪动不已,甚惊来人身法之诡异竟毫无声息,定又是个法力高强之辈。
“你倒是很机灵,能想到方方面面,起身回话吧。”
观那脚步动向,那人说完就要过来扶!可是吴醒又怎会不知“权贵面前哪有他人座位”的道理,如同为人处世千万不要把“客气话”当了真。
果然,对方只伸手搭住自家手臂却还未见发力往上提,“留神”这一刹那是生死关头,身为万家本家弟子有些人是绝不能认错的!例如好意来搀这人之样貌便就与庄外迎宾那“万火腿”有几分相似,若此人为万家大老爷,那吴醒这个“冒牌伪劣”就不能不识,倒不似旁那位灰袍虎目五大三粗喊个“师叔”即可称个大约。如此一来,短短两秒之瞬,此番应声赌的便是命。
“弟子拜见万长老。”吴醒把头一磕埋得更深了,既于外人面前表明他不配起身与长老平视之意。然而他心里无不是咬紧牙关:黑灭快醒醒!待会儿二老精怪若有半分异动,爷可就要拔刀了,你小心可别把爷先一步送去秀才那儿报道。
随“嗯”声起落拖得老长,来者倒觉得底下这人有些眼力价也乖巧,便顺势挺直腰板重新审视磕头小儿。待见这人竟腰悬“夏祖师”令牌多有错愕,却也未表露出来,只以和颜悦色之语气与人拉起家常,“吴师侄乃柳兄弟子,大可不必顾忌太多繁文缛节。想当初年少轻狂,我两人虽是一面之缘,却一见如故,更是相望江湖以来于诸多好友之中难得的知己。哎,天道不仁,没想到柳兄他,哎,他临终前已来过书信,意欲将你托付于我,那你日后便是自家人了,起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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