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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牛的叫声太大,几只狼被吸引了出来,正站成一排排扒到空气墙上望着外面成群的肉食,嘴里不断滴下的涎水暴露了它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怪异的是狼群巧妙的绕过了地上所有的兽夹,没有一只踩到陷阱里,当初就应该顺着空气墙摆放的,也许在这一刻就有效果了。
许戈暂时拿这些恶邻没办法,讲道理听不懂,耍、流、氓人家六挑你一,算了,做人要大度,如无共鸣,沉默即安吧。
扭过头不再看那几个玩意儿,脑子里独自想着心事:空间的房子里空空荡荡,是不是该添点被褥什么的,有空闲玩个卧听牛声入眠?沙滩上是不是该放几把遮阳伞,下面再来几个配套的沙滩椅?没事钓钓鱼,看看海多惬意。可再一转念,想到家人一个也不敢带进来,就自己有什么意思,顿时兴致全无,连眼前的美景也失了几分颜色。
大台村与种植物园之间只有一条乡间砂石路相连,宽不足四米,一头通到种植园脚下,绕山而行向东南蜿蜒,另一头连上村里的水泥路,出村后可上县级公路。
这天晚上,四、五位大台村村民下班后骑着电动车正准备回家。种植园建成后,他们因为干活实在,又懂一点点果木护理的常识,成为种植园第一批园工,同时入驻的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专业技术员,叫常文龙。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喇叭声,吓了众人一跳。
扭头看去,一辆红色大卡车已经到了近处,司机的脸都看的清清楚楚。后面车身上盖着篷布,看不到拉的什么货物。
村民里有一位叫张大有的,平时为人热心,看到这种情况,摆手拦下了大车。
司机看前面几个人没有让路的意思,无奈的踩下刹车,探出头,满脸不快的问道:“怎么了?”
张大有客客气气的说道:“师傅,前面村里水泥路怕大车压,有限高杆拦着呢,前段时间我们这儿的种植园买东西都是用农用车倒腾进去的,你到了村口还得返回来,白费油钱。”
司机一听对方是好意,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大哥,没办法啊,我是李家村前面现代农场的,以前往市里送货走的路上有座桥塌了,修好要好几天,别处也没路可绕,只能从这里走啊!”
张大有看人家不听劝,也没再多说,几人让到路边,大车司机摆摆手,一踩油门呼啸而去,后视镜里村民变得越来越小,好像一只只蚂蚁爬行在苍茫的天地之间,随着车速越来越快,消失不见。
等张大有他们回到村口时,红色卡车正堵在村口,司机站在车下面,和一堆人吵吵着,其中村主任的大嗓门最为洪亮:“你这个人咋听不懂话呢?村里的路它不能走大车,承受不了这么重的份量,你说你走上几天压坏了怎么办?”
司机梗着脖子认死理:“路就是让人走的,你们堵住不让走,车上菜坏了你们赔啊?”
村主任都被气笑了:“你这话说的,你菜坏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要想走也行,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写份东西,到时候路没事咱都好,谁也别找谁的麻烦,要是路压坏了,你们得负责修路,不能一拍屁股没事儿了。”
司机一听,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便离开人群打起了电话。
贺军正和技术员常文龙讨论着山下围栏的建设方案,保姆打来电话说妻子李青有点不舒服,他匆匆和常文龙交待了几句就结束了话题,开车向市里赶去。
走到大台村村口时,一辆卡车挡住了去路,前面还围着好多人。贺军看到赵主任和几个园区的职工都在里面,便下车走到近处问道:“赵主任,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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