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维亚教堂
已经到早上了吗?缇巴斯从趴着的椅子上跌下摔醒,揉了揉自己微微水肿的双眼,看清了周围,自己昨晚难道在观望室睡着了?腰背部传来的酸痛似乎证实了这点。刚才的巨响和震动是怎么回事?缇巴斯看向窗外,只见仅仅隔着几米的海水以外便是城市的灰色玻璃幕墙,少有的由外面的灯光照亮了玻璃这边。这应该是抵达新莱比锡了!
缇巴斯跑向逆戟鲸的出口闸门,这并不大的房间早已挤满了等不及下船的船员们,期待着的喧闹着。新莱比锡作为一座真正意义上的海域的城市,比起海珠这种跟地面的中转站,船员们能做的事情就多太多了。缇巴斯注意到有些船员还带着大包小包,可能是家在这里准备就此下船。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自己。
“你真不跟我们去玩?”回头看到精心打扮过的安东尼奥,原本微曲的头发被打胶竖起,白色西装外套配上没扣上上两颗扣子的深红色衬衫显得十分显眼。
“不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带行李下船,我们不是几天就走了吗。”
“他们啊”安东尼奥打开一面折叠镜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发型。“他们在这里就下了,我们不是之后要出墨诺提俄斯域吗,大部分本地水手就不跟我们走了。这不,新莱比锡的船员现在就都下了,本地工会会给我们派要去克洛诺斯域的船员。”
他随后满意的关上了折叠镜“市中心有一家酒馆叫昨日重现,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们,我和这家伙”他指了指旁边也精心打扮了的曼迪“和我们本地的朋友,估计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那里。”
曼迪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用手语向缇巴斯表示早安。就在这时闸门开始缓缓打开,安东尼奥快速的向缇巴斯挥手告别后迅速的拉着曼迪加入向着出口汇流的人群。随着闸门彻底打开,人群一哄而散。喧闹声慢慢远去,留下安静而空旷的房间,仿佛刚刚的喧嚣只是一个人久了的错觉。
自己也去找点事情做吧。缇巴斯下了船,走向船坞向外的道口。新莱比锡的街道比起街道更像是无限延长,看不到底的整齐四方山洞。从主山洞分叉开来又有无数的小山洞,有些是新的道路,有些又是人们的商店或者是住宅。街道上半闪着的路灯和大多关上的商店似乎宣告着这城市的睡意,还太早,路上行人都太少。
一个道口吸引了缇巴斯的注意,霓虹路牌竟显示这是一座地铁站,这用大理石铸成的地铁站比起外面的水泥建筑显得干净许多,里面的白灯满开,照了出来。这城市大到可以坐地铁吗?缇巴斯决定进去看看,坐一下地铁。车站里一个人也没有,比起外面楼道却还要宽敞许多,从那深不见底的轨道出口里吹来些许清风。缇巴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浑身上下放松了许多,研究起来车站墙上的路线图。
坐在月台边的木头长椅上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边角的长椅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了,白色绒毛连帽卫衣盖住头看向远方。就在缇巴斯研究这陌生人的时候人家突然转了过来,白色的长发从绒毛帽里倾出,银色的眼神使他忘记了躲开。艾柯米菈取下绒毛帽,向着缇巴斯挥手打招呼,缇巴斯也赶快走近。
“艾柯米菈,对吧?还是该叫你羽衣。”
“都可以,缇巴斯,对吗。”
他点了点头,艾柯米菈的行为举止都让他感到有种海域贵族的气质,不知道是真的有,还是来自米兰尼达斯这个大姓带来的心里暗示。
“你应该没什么事吧,从地表上下来第一次来新莱比锡。”
贵族气质没了,这个从地表上下来和被指明游手好闲让缇巴斯稍感不爽。不过竟然被看破没事做那也没必要装。
“嗯,是啊,你有事?”
啊不对,还想问问她是怎么看出自己是地表人的。
“你要没事就来帮我个忙吧,不会太麻烦,应该你也能做。”
也能做?为什么有人找人帮忙说的话还能这么难听?但是游手好闲的缇巴斯不可能放弃陪伴美少女的机会还是忍气答应。
“嗯……”从远处一束灯光照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轨道和车轮打磨的声音,地铁随声赶到了。城门打开,里面暖气散出,敞亮的车舱里也是空空如也,一名乘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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