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4页





    他说的意思,便是认为她与他人有染

    “我没有,”闻姒眸中泪更甚,“我与别人”

    “够了。”傅昭猛然打断,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到房中去。

    他亲自锁住卧房的门,看趴在床榻之上的闻姒,对着门口小厮吩咐道“你们亲自盯着,不能让夫人出去,若是她出去,我拿你们试问。”

    “是。”

    闻姒猛然去到门口,拍打着房门,“夫君,我真的是要出去见父兄的。”

    十月的月末天气微凉,闻姒身上的热度也随着门外的脚步声开始逐渐凉下来。

    为何,他不愿信她。

    她只是想再去见爹爹与兄长一面,那是她在世间唯一的血脉至亲了。

    好些年都未曾见过,这次过后,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闻姒在房中坐着,外头也不时传来脚步声。

    可都放得极低,不愿让人知道他们的所在。

    刚才在拱门处他们的争执都被人看见,傅昭还以为,她与别人有染。

    闻姒一阵心悸,腹中剧痛传来,小日子还没走,现下又着凉。

    头脑开始变得不清醒起来,她强忍痛意,扶着门站起来。

    身上刚沾上柔软的褥子,就没意识地昏睡过去。

    在睡梦中,她又看见小时候父兄在院中陪她嬉闹。

    父亲也经常会带她去练武场,教她用小小的木剑。

    晚上回府上,兄长们也会买零嘴与她。

    可是一转眼,她却长大了。

    父兄都离家,她再也没有看见他们。

    梦持续许久,身上开始发凉。

    口中呓语着什么,听得不大真切。

    傅昭站在一旁冷脸看着太医为闻姒诊治,一言未发。

    只周身清冷的模样无人敢靠近。

    青烟一边落泪,一边暗暗骂道世子,可终究不敢发出声音,只敢放在心底。

    床榻上闻姒一直出冷汗,额发都被打湿。

    额头上的帕子换了又换,可身上却持续高热。

    太医收回诊脉的手,青烟连将她手臂又放回被中。

    可一闪而过间,傅昭还是看清她手腕的红痕。

    “怎样”傅昭伸下手臂,请太医坐下。

    然太医却立刻作揖道“不敢,世子夫人本就来了月事,加之身体寒凉,又沾染凉气,这才会高热不退,老夫开几副药,喝下去醒来也就没事,若是几幅药下去仍旧未醒,怕是凶多吉少。”

    傅昭手不自觉地动下,他抬头看向太医,黑眸中有丝不敢相信,“凶多吉少”

    “是,”太医又看向闻姒,“世子夫人发热本不严重,可她嘴中呓语皆是心中所念,现下的情况,只看夫人是否愿意醒来。”

    傅昭的视线又投向床榻上,他轻抬下手,“有劳。”

    话虽是对着太医所说,可眸光却一刻都未曾离开闻姒的身上。

    他不知,她究竟在想何。

    身上锦衣发皱,可难掩矜贵模样。

    方才下人来通报,说可以用晚膳。

    他本以为闻姒已经接受,可未曾想开门进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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