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回 问小2李34解密 为兄弟张老3释疑



几人一听说碎尸,急忙追问小二:“难道就一个托梦吗?他的家人没有回去找吗?”小二又喝了口酒,然后继续说:“这人都没了,怎么可能不找,做完这个梦,第二天他的家人就去箕水豹了,杨神医说这个人确实没有治好,客客气气的对这家人进行了赔偿,于是这家人寻求尸体要入土为安,箕水豹的人拖了拖了好多天才给他们一个面目模糊的尸体,也不能判断出是否是自家儿子,不过不过老两口已经悲痛欲绝了,也就没有分辨,就将这具尸首才会家中安葬了,老两口以为儿子下葬就没有过多追究,毕竟一病这种事有医好就有医坏,但是自从儿子下葬之后,老两口每一天都会做噩梦,还是儿子惨兮兮的向他们求救,又说自家埋葬了,并不是自己,但是老两口没有证据,不能因为一个梦就每日求告,而且毕竟他们家离箕水豹还是挺远的,老两口年岁日高,折腾不起,没多久就双双去世了,这件事仿佛就得到了解决。”

李三四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小二:“小二哥,这个故事看似完整,但好像还缺了一个人啊,你那个客官,这老两口的邻居呀。”小二又喝了一杯酒,然后对李三四说:“这位客官还真是聪明过人,这故事当然没有结束,我之前不是说那位客官是这老两口的邻居嘛,那个得了疯病的人一灵不灭,父母故去之后,好像怨气更甚了,就开始找这位多年的老邻居托梦,但毕竟是邻居嘛,不能像父母一样去箕水豹伸冤,不堪其扰,就只能搬离了那里,搬到了这余水关,租了一间小房子过活,虽然不再被困扰,但好像不知道是不是阴气入体,身体大不如前,也没有什么活计可做,时间久了,人就颓废下去了,经常来我这间酒馆,也没有什么钱,就点一杯最差的酒,刚开始还能叫几个小菜,后来连小菜也没有办法叫了,只能借酒浇愁,不过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再来了,不知道这人还在不在了。”

李三四心下明了,就继续问小二:“那小二哥你知不知道,这位客官住在哪里呀。”小二眼神有点飘忽,对李三四说:“客官,这属于其他客观的**问题,我只不过是个店小二,我怎么能说呢。”这样的问题李三四见的太多了,又从荷包里拿出一钱银子,对小二说:“小二哥,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请行个方便啊。”小儿看到李三四又拿出钱来,表情立马就变了,笑得非常开心,对李三四说:“客官,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您太客气了,其实那位客官住的也很近,就在隔壁的胡同里第三间,那这散碎银子,小儿我就却之不恭了。”然后伸手就把那一钱银子也收入了囊中,李三四见到他这个模样也甚是可笑,不过还是对小二说:“小二哥还是念过两天书的,这成语用的还挺不错,这个钱自然就是给小二哥准备的,我们几人还会在余水关住几天,然后还有所求的话,还得小二哥请方便。”小二的收获不少,对李三四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以后就提我小二哥,在整个余水关还是可以行得通的。”

对于小二的这种态度,几人也是见怪不怪,于是几个人谢过小二,就离开了酒楼。刚一出酒楼的大门,兰小姐就问李三四:“对于那店小二所说的,你到底信不信,他说的那个人,是否真的存在呢?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应该是不太可信。”李三四倒是非常轻松,对兰小姐说:“是真是假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这么近就当逛街了。”兰小姐无奈,只得回了李三四一句:“以后你要是再敢这么洒钱,

那我肯定给你踹出去。”于是几个人就去了小二所说的那个地方,刚到那个小破屋,几人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这个时候李三四他们几个就有些慌了,生怕这个人已经死掉了。强行打开屋门,臭味更加浓重了,这间小屋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外边有一间小厨房。几人冲到室内,就看见这张床上躺着一个人,面如金纸,几乎没有什么气息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李三四先是探了探这个人的脉搏,发现虽然微弱,但还是有一点点搏动的,于是李三四就运起“气势”,给这个人简单渡了一下,这个人的气息就稍微强了一些,然后仿佛是恢复了一丝意识,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房间内有几个人,虽然非常惊讶,他已经没有体力惊讶了,他张了张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嘴唇干裂得如同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遍布皲裂,甚至都已经流不出血来,更何谈水分滋润。看到这个人如此缺水,兰小姐先去门外的水缸里看了看,只有缸底还有一点点水分,勉强能舀起来,甚至还有些灰土。勉强舀了些水出来,给这个人喝了下去,仿佛是有了一点点精气神,甚至这还休息了一会,这个人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们是谁呀。”看到他这个样子,李三四发觉他们应该很难从这个人的口中问出什么事情来,只能再给他渡了一点“气势”,方便他们询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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