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他有



  看着碗里君焱啃过一半的鸡肉,姜南烟嫌弃的伸出两指,默默地将碗推到一边。

  看来,家里应该养一条狗了。

  想的出神,耳畔传来姜凤仪怪异的咳嗽声,她心不在焉的随手夹起什么,咬进嘴里。

  空气突然安静,气氛诡异。

  姜南烟忽然意识到什么,咬着鸡肉的动作一顿,表情凝固,低头看去。

  只见那碗被她推在一边的鸡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推到了她的面前。

  而她嘴里的,正是君焱咬剩下的另一半鸡肉。

  “噗。”姜南烟吐在桌子上,拿起水杯赶紧漱口。

  死君焱,又暗算她,害她都要没有食欲了。

  女人嫌弃的如此明显,君焱低头小声嘟哝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亲都亲过了,嫌弃什么。”

  女人身形一顿,凉凉的瞥了过去,他赶紧抱起自己面前的鸡汤,脸弱弱的几乎埋进了碗里。

  尤盈和姜凤仪一起瞄到姜南烟黑沉的脸,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一个抬头看天,一个盯着自己的脚面。

  她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气氛变得很诡异。

  姜凤仪干笑一声,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吃饭,赶紧吃饭,都愣着干嘛。”

  “是啊,吃饭。”尤盈尴尬的附和。

  姜南烟放下杯子,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你们吃,我出去一趟。”

  找了个借口,她起身走了出去。

  姜凤仪和尤盈下意识的看向君焱,后者放下手里的汤碗,盯着她出去的背影,好看的唇紧抿。

  试探过无数次,小丫头还是不肯接受他么?他到底要怎么做?

  女人纤瘦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君焱垂下头。

  姜凤仪见他神情低落,不忍的给他支招,“君焱,别沮丧。追女人,不但要够耐心,还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总之一句话,就是脸皮要厚。”

  “我知道了,姐。”君焱茅塞顿开,笑着说道。

  厚脸皮,他有。

  吃过了晚饭,君焱依然睡在他的大套间,沙发上。

  晚上,姜凤仪脱了衣服,钻进姜南烟的被窝里。

  忽然,她冷不丁爬起来,抓起被子用力的一阵乱嗅。

  “你属狗的,闻什么呢?”姜南烟好笑的问。

  “有奸情。”姜凤仪双手掐腰,凶巴巴的瞪着她,“你老实交代,你和君焱是不是睡在一起了?”

  还和她装不喜欢他,满被窝都是那男人身上的龙涎香,若是没有奸情才怪。

  姜南烟唇角的笑僵了一下,调侃她道,“你长了个狗鼻子,这么灵。”

  “这么说,他真的在你被窝里睡了?”姜凤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姜南烟哭笑不得,“你瞎说什么呢。他前些日子感冒了,我把炕让给他睡了几天,就这样。”

  秋收有些忙,事情太多,她见被套干净,就没顾上洗。

  姜凤仪翻了个不雅的白眼,“我还以为那小子抱得美人归了,谁知是误会一场,这小子也真够笨的。”

  见她越说越离谱,姜南烟好气又好笑的踹了她一脚,“行了,赶紧睡吧。”

  躺入被窝,她攥住被角,偷偷嗅了一下,微微皱眉。

  还真有他的味道。

  闭上眼睛,她心里烦乱的想着,抽空就赶紧洗被套。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来到了年关。

  年前姜凤仪来了一趟,发的年货,给她送来了一些海鲜,走时带走了两只鸡,和一些农村的土特产。

  无非就是花生,玉米面之类的。

  今年这个年,不再是往年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往年过年,因为家里债台高筑,狗都不来她家,更别说来拜年的人。

  今年就不一样了,原因无他,君焱的那些弟兄,不约而同的涌进了姜南烟的家,礼物堆了一地。

  因为是君焱的朋友,姜南烟便把整个套间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在了尤盈的房间,陪她说话。

  “嫂子,水烧开了,家里还有没有多余的水壶了?”绿毛一头撞了进来,大咧咧的问。

  姜南烟嘴角抽了抽,把尤盈的水壶拿给了他,绿毛嘻嘻笑着跑了出去。

  对于嫂子这个称呼,她抗议过很多次,但没人听她的,久而久之,她也就权当没听到,随他们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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