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唐永旺
徐知证没有走正门,他悄然潜到院中的侧房边,几个轻盈的跳跃就越过房顶,然后飘然的轻轻的落到县令府院墙外。
他飞身跃上马背后就向城南奔驰,不会儿就远远的看到了一处建筑,他轻轻的下了马,向那个建筑悄悄的靠近。
孤立的建筑伏在山腰处,高墙院深且前面漆黑的大门紧闭。在这寒冷的冬夜,黑幽幽的大门在恍恍惚惚中视去,像个很深的洞穴,甚是煞人。
原来他来到了离城南十里的斑茅岭监狱,也就是关着杨如君的监狱。
此时月光惨淡,无风,但干冷。路边的杂草被厚厚的霜包裹着并泛着晶亮的光,脚踩在地上有冻土冰渣受压发出的支离破碎声。他停下脚步,此时四处一片死气沉沉的寂静。
他来到侧面,迅速用黑布蒙上面就纵身一跃上了高墙,然后就无声无息的飞越到一处的房顶。
他难道此时要救这个杨如君?其实不是,他是来探路子的,也就是说踩点的。他不打算此时救出杨如君,但他要先摸清这里的情况以备后用。
他不能凭直觉和猜测就把杨如君救了,如果今晚直接把杨如君救出来,假若杨如君真是是劫匪,那就助纣为虐了。今天就是踩点,一切等明天见到唐永旺了解情况后再实施营救。
他四处打探一番,做到心中有数就撤了出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县令府休息。
第二天,在县衙徐知证见到了唐永旺。
唐永旺是个中等身材的人,面相看似有些城府。见到徐知证时,眼光有些闪烁不定。徐知证早就吩咐常县令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唐永旺和其它人。
常县令去唤唐永旺时,就告诉唐永旺说上面来人查杨如君的案子了,并一路不停的叮嘱唐永旺要配合这个人的询问,对杨如君案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时唐永旺有种沉重感,因为县令都站立在此人的侧边,他不时的偷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徐知证。
徐知证直接进入主题:“从张禄山家第一次被劫说起!”
唐永旺踌躇片刻道:“两个月前,也就是第一次接到张禄山报案,说他家昨晚被人打劫了。我们赶到他家时,他家屋内很凌乱,财物好似被洗劫一空,好在家人没有伤亡。张禄山说那晚他和三个护院不在家,如果他们在家的话,也许损失没有这么大,当时也没有查出劫匪什么线索,家佣们说当时都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抬头看,只说看到三个蒙面的汉子持刀把她们赶到一个房间里锁住,后张禄山提供一个线索,说他家的银两有印记,并拿出一锭银子给他看了印记,说这个可以作为线索。”
“什么印记?”徐知证问。
“刀刻的一个山字,”唐永旺继续说“并不是每锭银子有印记,只是大锭刻了字。”
徐知证示意他继续说。
“第二天晚上,张禄山派人请我去他家喝酒,我带着吴琳和石明去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一定是想我们尽快破案,好追回他家的银子。酒喝的很晚,突然张禄山好像听到什么动静,于是就摸出剑来跑到屋外,当我们赶去时,他已经从后院退了出来,他对我们悄悄的说:贼人到了!并说他的两个护院被暗杀了,他叫我们埋伏起来。
一会儿三个蒙面贼人提着刀就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于是我们就冲了出来,一涌而上就厮杀在一起。结果,两个蒙面贼人也被我们杀了,还一个贼人见势不妙就向院墙边冲,并杀死了守在墙边的一个护院然后跳墙逃跑了,我们穷追不舍,一直追到杨如君家,后了才知道原来杨如君是劫匪!”
见徐知证没有再问,这唐永旺只能继续说:“后了张禄山又在他家搜出了张家的有印记的银锭,当晚我们就把杨如君收押于牢中。第二天审讯时,可是杨如君抵赖不承认自己抢劫和杀人,明明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还死不承认,说什么自己和张禄山约好了晚上来演习,目的是提高两家护院的警惕性,
但张禄山矢口否认,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于是在堂上他们对骂起来,杨如君说自己认豺狼作了兄弟,自己瞎了眼。张禄山说,杨如君是伪君子,实是恶盗。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抵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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