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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我只是一个市井小民,没有好的家庭条件,也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自己什么都没有,却只有一个仅剩的三观。因为初中辍学自己到社会上打拼结果什么都不会,就自己去学厨师。一干就干了6年,后来又自己做生意开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到了结婚的年纪又相中了一个不错的对象。生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娃子。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也终于要到头了。

医院里,我躺在病床上,周围小许哭声,我艰难的往着前方墙壁。

恍惚间看见了一个婴孩降落,婴儿啼哭声震耳欲聋。

后来1岁慢慢学会了说话,知道了有爸爸妈妈

3岁去上了幼儿园,和小朋友一起玩耍

6岁去上了小学知道了书本还会打了乒乓球

12岁说了上了初中遇见了一个女孩但样子模糊看不清

15岁初中毕业,看见一个小男孩因为迷茫,不想去上高中。自己闯荡。

画面渐渐模糊了,好像到了20多岁....遇见了现在的她。俩个人很投机,都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最终妥协的人。后来就定亲结婚有个孩子最后最后好像男人老了也走了。

嗯....这个梦好长啊,怎么那个模糊的身影到底是谁呢?想不起来了.....

终于到最后想起来了,我也欣慰一笑。悄悄闭上了眼......

刚刚诞生的黎明如同一个嫩红的婴儿,在这浓浓的泼洒中颤了三颤。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讲一种无限的醉意朝辽阔的天空酣畅的播撒开。

微风轻抚着杂草,鸟儿雀跃的喳叫犹如在唱着歌。可草上躺着一男孩与这风景格格不入。说是格格不入不如说是惬意与舒适。

翘着腿躺在草坪上。

“喂,你又在睡懒觉!”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彪悍泼辣的女孩,(曾念)怎么说呢?感觉上辈子欠她钱似的。处处跟我过不去。

“现在周六,拜托你这个班长管不到”

“周六怎么了,放假就是理由了?”

我颠起书包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哎,你这个人..”

或许在许多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怪胎,说孤僻也不足为过,与环境格格不入。如果说我曾经是个傻子,那么这个班长是比我还傻的蠢货。常常没事瞎操心,还不腻,吵吵闹闹的也将近56年了。

走在泥针小路上,身后一直有个位“大人物”在叫嚣,而我呢也不甘示弱。一路吵吵闹闹。别说还真是俩个奇葩。

“别跟着我了,我想自己静静”

“就跟,你管我?”

心想:好像就是我说什么她都要跟我反着来一样。

“那你跟,继续跟不跟看不起你”

“呵忒,姑奶奶还就不跟了”

看见她走了,我一路小跑庆幸着甩掉了麻烦精。毕竟秘密基地不想让人打扰。

这里没有平平整整的大路,也没有宽宏的泥石路。有的只是凹凸不平的泥坑小路。我称之它为“清心路”

清心路的尽头,上有个老杨松,老杨松旁有颗歪脖子树依偎着那颗老杨松。远远望去,到像是一个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一般。

走在清心路上,感受微风中,望着老杨松。别有一般滋味。而我的秘密基地呢?还要在前面。

一个废弃的工地,残留着破砖烂瓦。在前方就是堆放一些大圆柱的地方。我心情不好时便坐在那里望着遥远的天边。

一如既往还是坐那发呆,身边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喂,你不嫌闷的慌吗?”

听声音就知道又是这个屁事精偷偷跟来了,也习惯了。她可能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对了,班长?你有烦恼吗?”

“烦恼吗?我今天没考好,饭吃多了会长胖算吗?”

“呃呃”我着实无语到了。

“那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漫不经心的说。

顺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烟,一瓶啤酒,框框一瓶干完。随手点找一根烟。

“啪”呼吐出一口烟雾。

“你才多大啊,就抽烟喝酒”

我呢也没回答,处于一种沉默的状态。我把空酒瓶举起来,从瓶口望向瓶底,想要一眼看穿自己那一文不值的人生,可惜啊瓶底太厚了。只能看见那模糊的灯红酒绿。

曾念也没继续闹了,仿佛时间停止在了那一秒。

“你相信命吗?”我的话语也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命?太深奥,我相信知识。”

“有些人天生含着金钥匙出生,吃喝不愁妥妥富二代。有些人穷乡僻壤,在山沟沟里出生。天天省吃俭用。有些人出生就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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