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成婚!
    
    有些时候事情太尴尬,那么解释是多余的。
    有些让人坐立不安的事情,回忆是多余的。
    而对于有些鸟来说,可能单纯就是毛是多余的……
    晚上的时候,浑身羽毛掉了七七八八的大鹅哭咧咧地钻进茶棚,蹲在桌子上,瞅着许印,啪嗒啪嗒掉眼泪。许印哪敢不管啊?这大鹅是忍着呢,要是敢你不理它,说不准来个哭天喊地、哭爹喊娘的,弄不好又把人弄疯了……
    许印赶紧用棉花堵住耳朵,笑着安慰道:“咋了?你这是要跟谁干架?咋还先脱光膀子了呢?”
    眼泪叭叭的大鹅瞅了瞅身上稀稀拉拉的羽毛,忽地抬起头来,张嘴就要开嚎,许印眼疾手快,手指头直接怼大鹅嗓子眼里去了,给大鹅怼了个干呕,许印急道:“给我憋回去!”
    大鹅本来就哭得憋屈,这回被一手指头怼在嗓子眼儿,更忍不住要嚎了。许印抽出手指,将大鹅上下喙捏住,说道:“忍忍!忍忍!你是要说掉毛这事吧?咱想办法解决不就完了么?”
    大鹅一听有希望,当场就止住了哭,热烈期盼着许印说个解决办法,可许印却笑道:“嘿、嘿嘿……你说我又不是兽医,我哪有办法?”
    大鹅这就要急眼,忽听卧房处传来祝仪声音:“让我来看看吧。”
    这是祝仪一整天里第一次出卧房。之前的午饭、晚饭都是许印送到了门口,二人不曾见面。这时祝仪走出卧房,已经穿戴整齐,一头乌发盘起,俏脸仍有些涩涩微红。祝仪也不去瞧许印,径自走到桌前,瞧了瞧眼泪叭嚓的大鹅,而后问道:“可是身上沾了什么毒物了吗?”
    大鹅想了想,摇了摇头。许印这时好死不死地嘴欠,说道:“嘿,被我吐了一身唾沫……”
    祝仪瞥了一眼许印,还没等说话,只见大鹅的眼睛登时瞪得溜圆,以大鹅的智商,这是找到罪魁祸首了啊!大鹅当场就跟许印急眼了,挣脱了鸟喙,玩了命地往许印身上啄!
    许印一阵惨嚎。霎时间,茶棚里鸡飞狗……不对!是鹅飞许印跳!直闹了一炷香工夫,满脑袋鹅毛的许印憋屈地远远蹲在一边儿,而大鹅回到祝仪怀里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儿……
    祝仪抚摸了一番大鹅,温柔笑道:“没事的。这和那坏蛋没关系,我反要恭喜你嘞!”
    大鹅疑惑地瞧着祝仪,又听祝仪笑道:“我猜是因为你进化成年了。”
    许印从头上拽下一根儿鹅毛,撇撇嘴道:“这什么流氓?成年了就脱光了到处耍流氓?”
    大鹅又要急眼,却被祝仪安抚住,祝仪柔柔白了许印一眼,隐约羞涩,低头道:“昨晚……应该是大鹅正在进化,所以才会在睡梦中痛苦哀嚎。现在大鹅成年了,自然要脱去旧的羽毛,换一身更漂亮的衣装。”
    大鹅听了祝仪的解释,心情立刻暴雨转晴,那和许印一样贱兮兮的脸竟然咧着笑了。
    “啐!属狗脸的!”
    大鹅心情好,没理许印。祝仪却唤道:“大鹅原本身上披着的衣服呢?”
    许印悻悻站起身,将袈裟取了过来,递与祝仪。祝仪低头瞧了瞧,说道:“这是什么衣服?材质做工倒是蛮好,可为什么是一块一块拼起来的?”
    “这叫袈裟,高僧才能穿的。”许印答道。
    “什么是高僧?”
    “就是信奉佛法,出家潜心修行的人。”许印又答。
    “佛法?出家?”
    “得!这事儿很复杂,我仔细跟你说罢。”许印把知道的关于佛教和高僧的知识说了个大概,又特别说了说少林寺。祝仪听罢,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将袈裟给大鹅穿好,才说道:“如果按你所说,我也应当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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