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期)迷茫-第2/4页



而是短短的一声,咔嚓。

不是有些人不想选择绝望,而是有些人不得不选择希望,她继续软瘫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睡,她选择让时间结束这一切。

回忆着那短短几秒钟,好像一个人的出生,成长,都如同电影一般以10倍的速度快放,军旅,那些已经不在存在的伙伴,战友,在家中卧床不起的老母亲,一切都如同在播放电影般在脑海里重现。

“…咳…呃咳咳…”

咳嗽越来越严重,眼睛也在慢慢放松,本该紧握住手枪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松懈下来。面部表情由严肃,变得普通,变得毫无活力,好像,就快要死了。

死了!她顿时再次变得严肃起来,紧紧的握住手枪,费尽了全身之力。

可她却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老班长,被一枪射杀的画面。她由衷的难忘,几个嘴巴啪啪的抽打在脸上。

“混蛋!”

一个黑影在门前,顿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林荫清的耳边响起,她赶紧爬了过去,一时间嚎啕大哭,试图紧紧的搂住那团黑影,一时间,眼泪与鼻涕如河水般流出,她跪在地上,胳膊搭在椅子上,本该宝石般的双眼充斥了泪水,向别人倾诉着,不公,愤怒,与悲哀。

她对着那黑暗中的一片虚无怒吼着,咆哮着,只有那一团黑影在她身后。

洋娃娃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红色的眼珠在黑色的地上滚动,肆意的滚动。

“......”

她将手枪捡起,用力的摔到地面上,一时间,只有狂风和月光能读懂她的心情,她用力的砸着这把手枪,双膝很快变得生疼,接着,一股冰冷刺激到她浑身发抖,她啼哭着,而后连续的哽咽。

一个小姑娘正在月光下独自一人哭哭的哀嚎着,她从来没有败给过谁,终究,她败给了自己,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就这样在一件破屋子里苟活……

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站起来,颤抖的双腿艰难的行动,一手扶住胳膊,一手举着手枪,艰难的前行着。

寒风呼啸,在月光下,慢慢的恢复了,很快,已经被麻痹的神经重新复苏,那个地方,终归是压抑的。

她眨着双眼,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抹还未流干的眼泪,在无人的停火区内艰难的前行着。已经垮塌的大楼,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与来自废墟当中那无声的求助与恶狠狠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并不安全。

她开始勇敢的面对严寒,不光是勇敢,而是用坚毅的眼神与行动去打倒所面临的困难,即使哭过,累过,也疯过,她必须硬着头皮挺下去,她顿了顿,右手再次握紧枪支,左手又一次握紧拳头,稍微整理了发梢,整理了一下携行具与魔术贴,潇洒般再次贴好带有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字样的魔术贴,举起手中枪将弹匣退出,填入最后一颗子弹,铜味虽弥漫在她的鼻腔,但她将这种味道化作动力,因为只有消灭敌人,她才能完成自己那份使命,肩负起责任,她望向身后,站在漆黑的夜空下,狂风的洗礼中向平民窟挥手告别。

“再见……这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

冷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斩断从前与现在,她余光一督,扫视周围破败的房屋与倒塌的小楼,轻哼一声,低下身子系好鞋带。

“我一定……会回家……”

她开始快速向前走,她不顾及什么东西,只是大步向前。

寒风凛冽,一时间在这街巷中迷失了方向,她开始顺着公路慢跑起来,轻快的步伐逆着狂风前行,双眼目视前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领,继续向前小跑,调整呼吸后,她才看见不远处有一辆废弃的装甲车。

东升的太阳照亮了鲜红的血泊,一股烧焦了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周围。

慢慢的靠近过去,从携行具中掏出手电,朝着装甲车一开一关连续四下,而后将手枪掏了出来,放慢脚步,双眼时刻注意四周,狂风突然放缓,空气仿佛变得凝固,散发着焦炭味,铜臭味的残骸正在吟唱死亡的悲歌。

古老的80钢盔上充斥着凌乱的划痕,血泊在冰凉的马路上干涸,成为这条死亡大道上,无名的痕迹。

小白鸽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解放军的标志,只有几个快焚烧干净的盟国国旗魔术贴,她拍了拍上边的徒,用瑟瑟发抖的双手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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