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6/7页
缑佀拼命地撕扯找雪的衣服,全然不顾雪的劝阻和哀求,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嘲笑那些鼓吹恶有恶报的卫道者,他要开恶有善报的先河。面对贪婪无度的恶狼,温顺的羔羊开始反抗了,雪要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他急中生智,在床上来回的滚动着。不料这一招却激起了缑佀的更大兴趣,不是说好汉玩不了打滚的B吗?我今天还真要试试,也拿个此道的金牌。他断定爱面子的雪绝不会大声叫喊,只要能持久,女人就不会有太大的气力。他开始用最卑鄙、最省力的动作激起雪全身高度的紧张,如此反复多次,雪几乎筋疲力尽。她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禽兽的罪恶终于得逞了。
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又一次毛发倒竖,她意识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已然倾颓,自己从此已无颜面对欢声笑语的人群。咚咚------雪,开门呀。我是吴能,有急事跟你说。听说是吴能,雪的心里稍有释然。她定了定神,‘请稍等’。急忙胡乱的梳理蓬乱的头发。
厂长,请坐。
看你年纪轻轻,床上怎么搞得这么乱?
天啊,慌乱中竟忘了整理一下床铺,只得敷衍说:歇班没事,睡觉睡的。
睡觉睡的?睡觉也不能在床上打滚儿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雪面红耳赤,无法解释面前的尴尬。便说:这不正想洗床单你就来了。
吴能个老淫贼,这事他是内内行。从雪的语无伦次便已猜出了**。是缑佀来了吧?
没------没有。
没有?没有就没有吧。吴能冷笑了一声,屋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零下。他做作的搓了搓手,‘雪呀,你也先坐下,我今天来是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厂长,你说吧。
吴能用眼角挑了一下雪,‘你刚来时,我就说把你安排在集体宿舍,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年轻人嘛,最怕寂寞,相互都有个照应。任新没说话,缑佀却三番五次地找我说你这个人好静,又是搞文字的,还是自己住一间好,省得赶写材料时影响别人休息。我一想也有道理,便问任新,任新说让我看着办,也就这么安排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缑佀却是别有用心,也怨我没有及时察觉,有任新的举荐,再疑神疑鬼地也显任新的面子不好看。谁知可造了大孽,给你们招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简直就是灾难。
这跟缑佀有什么联系吗?
傻丫头,何止是联系,都是他一手导演的。吴能欲纵又收。
缑佀导演什么了?
你知道是谁到派出所举报的任新吗?
是谁?
是个外号叫肉包子的包兰。
她为什么要举报任新?
包兰是缑佀的什么人你也不知道吧?是他的个表孙女儿。
任新也没有得罪他们呀?
怎么没有得罪了他们?就是因为你。没见缑佀一见了你那色咪咪的样儿?你就没有个察觉?任新根本就没有说你那些坏话,都是缑佀让肉包子胡编的。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吴能随手掏出来工作记录。肉包子自己找我说的,学缑佀说是为了搞掉任新,要不他缑佀就无出头之日。肉包子还说她知道缑佀那小子是看上了你。
肉包子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呢?
还不都是些锅里吃屋里拉的事。话不投机了,不就相互咬起来。
她不是又在诬告缑佀吧?
哎呦,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呀,你还硬说缑佀没来过,骗谁呢?这床要不是缑佀搞得,我就立马儿把双眼抠出来在你面前踹个响儿!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当副厂长?
我这不也是才知道吗?我现在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死乞白赖地要求给你安排单间儿,这回行了,目的达到了,一切也算圆满了。我不是说,你们家大人怎么能这么糊涂?瞪着俩大眼把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往火坑里扔,你妹妹也没预先跟你说过什么?这缑佀真是贪得无厌,一对双胞胎的美人儿,让他祸害了一双,造孽呀!等你冷静下来写个材料,哦,当然的详细过程。你如果愿意自己送到派出所也行,如不愿抛头露面,给我也可以,这事怎么也得有个说法。过了一会儿,吴能又说:这事也说不清,你就是告到公安局,缑佀要是反咬你一口也是个麻烦。吴能见雪泣不成声,打了几个长长的嗨声后,悻悻地走了,好像还有莫大的怨气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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