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7/8页
就依爸。
把芶松打发走后,吴能翘起了二郎腿。‘个王八崽子,给你娶媳妇?当一辈子王八去吧!我他妈那好心眼儿还不知在谁家大闺女肚子里放着呢!
故事自自然然地演绎着。很快,勾韦和芶松的关系就已公开。但芶松始终守身如玉,好叫勾韦不能理解。难道这世间真有不吃腥的猫?她想来想去,忽地找到了答案,准是吴能在背地里威胁过他,不许他有过激的行为。如若不然,他就得小孩拉粑粑——挪挪窝儿。这个老东西,想吃独食,也真够歹毒!不行,我不为芶松抱不平,也得为自己抱不平。我这一掐还出水儿的嫩藕,凭什么光让你老树皮干蹭?你当我真稀罕你?你也撒泡尿照照,哪儿配?让你吃鲜的嚼嫩的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你还要独占花魁!个老杂种!
趁吴能外出开会,勾韦把芶松叫到了自己屋里,一进门就搂住他的脖子又亲又吻,浑身能动的地方差不多都动了起来。她感觉着芶松愈来愈紧的臂力,凭经验知道芶松的情感指数已近**,但她的肚皮上并没有感觉到对方的任何反应。她下意识的用膝盖摸了摸芶松的那个地方,空空如也!呀!难道他------不,看他的胡须,他的体毛,他的喉结儿,他的声音,那一点儿都不能否定他那阳刚之性。那为什么-
-----她用力的撕扯他的腰带------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芶松尽力护拦着。------说实话,你是怎么回事?芶松从勾韦高度充血的脸上读懂了她此时的疯狂,她怒不可遏了。便说:你先松开手,我跟你说。我生在农村,长在乡下,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从小就胆子贼小,所以每当我和你单处时,总有一种羞涩和罪恶感,总觉得这种事应是结婚以后才能办的。别说你摸我,你就是用那种眼神瞅着我,我浑身的肌肉就发紧,好像要缩成一团。我为此也偷偷的问过医生,大夫说这叫‘封建意识综合症’。并说等以后结了婚,身心放松了,自然也就好了。
真的?
谁还骗你!
那我们明天就结婚。
看你说的,说着玩呢?怎么也得准备准备。再说,还没跟吴能打招呼。
要是时间长了,你那病落下了病根儿,可就不好好了。
不至于,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最后的几天?
那我们赶快准备,最晚下月就办。
行行。芶松应承着。不过,我现在还只是个白丁,你是否跟吴能说说,先给我弄个一官半职的,到时你我都显得光彩些。
勾韦一寻思也是,光着急也吃不成热豆腐。虽然这事吴能主不了,试试也未尝不可。万一老厂长发了慈悲呢,世上的事不都是一碰一碰的。
你就不怕当王八?
芶松的脸上立时着了火。你看你说得那么难听,当不当还不全在你?
舍不了孩子能套得住狼吗?怕当王八能落个官儿当?
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掉不了边儿也打不了沿儿的。
放你妈屁!勾韦噗哧笑了。你姐姐妹妹那个能掉了边打了沿儿吗?让她们给你换官儿去。
看你又急了,我不是说得这个理吗。你要是能不让他那样就能达到目的不是更好吗。
你这种人即使当了官儿也只能戴绿乌纱。
嘿嘿嘿------芶松知趣儿的假笑着。心想,这绿乌纱要是能戴一辈子我还得敲鞋帮子念佛呢。我要不是少了那二两玩艺儿,不整得你半夜去抱花椒树才怪呢。你还真得以为你和吴能个老混蛋隔三差五的就办回那事我不知道呀?你利用他,他利用你,我就不能利用你呀。这年头儿还不都是这德行,我给你当个挡箭牌,你怎么也得犒劳我四两酒吧?**整天吃着碗里占着锅里的,谁不知当个罐儿里的臭虫不光饿得慌还憋得慌。
芶松的如意算盘因老厂长不同意而告吹。老厂长说这个人不可靠。当初从车间里调出时,是因为缺个写材料的。他当时拉了个满弓,轮到动真格的时候却露了马脚。别说公文从哪门出哪门进他一窍不通,就是字也是用仨忘俩。那时没把他退回车间就够给他面子了,象这种文不知墨武不懂兵的人哪能重用?吴能碰了一鼻子灰,便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是看这小子文化虽不高,办事还算机灵,就忘了他爱撒谎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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