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致命诱惑如山崩
秋风吹,落叶飘。窗外萧瑟秋风卷起黄黄落叶,飘摇起舞晃晃荡荡落入屋中,恰好落在了心月的足下。
“秋天悄悄的来了…南生什么时候才来?”心月垂下头看落叶,一丝伤感自语唏嘘。
分开而居才半个月,却好似过了三载。寒意的秋天不期而至,带来了无限思念之情。盼啊盼,盼不到惊喜,等啊等,等不来夫君。
君不知,伊人望穿秋水的苦,等不到的花好月圆,像鱼儿失去了活水,唯有竭死,像鲜花失去了浇灌,唯有枯萎。
自从那夜静宁轩苦求,就再也未踏入这地一步。自尊心作崇,不愿做依附他的可怜虫。月清冷高挂,必定是有着骄傲的尊严。
心月静静站立窗前,秋风寒意阵阵袭来,单薄衣裳飞扬起伏,瘦弱的背身犹怜悯。
紫青疼惜之色,为她轻披上绒衣,咬紧着的唇口,好似欲语还休。
心月凝望窗外长久,一声不响出了房门。不知她要去往何处,紫青默然跟随着她。
心月轩后园的花儿,早己半枯半萎。地面上零散的花瓣,好在有枯黄的落叶陪伴,才显的不那么孤伶伶。
“这花,都凋残了…好可惜…”心月望着满地残花败叶,她伤怀不己蹲下身去,拾起了一片枯萎的花瓣。
举目四望之时,仿佛看到曾经的画面。百花争艳的园子里,南生陪伴她赏着花。心月轩的每个角落,有过俩人踏行的痕迹……
曾经对比今朝,甜蜜映衬弧寂,一切恍然如隔世,心月伤感之心泛起,她园中忧伤转悠久时,又默默行出了心月轩。
漫无目的四处闲步,一种女人的直觉指引,心月不知不觉,来到了梅香轩。
怎闲逛着来了这里?南生不应是在静宁轩么?…为何心中觉着他来了梅香轩?…正欲转身离开的她,却被隐隐约约的声音吸停了脚步。
窗门关得虽是严实,欢笑声却传了出来。声音隐约细听来,是梅安和南生的声。梅安的丫头化中,倒是未见着人影。
听着欢笑声丝丝痛,心月纠结着走近窗身,她不觉竖起耳倾听,心扑通扑通狂跳着。
紫青离的稍远些把着风口。这侍候过南夫人的小丫头,确实有过人之处,自觉为她观八方。
“嗯,南生好坏,好几日才来看梅安…”梅安撒娇的声音,里屋细细传入耳。心月一股恶心感陡起,又勉强继续听了下去。
这娇滴滴声估摸酥了心,只听南生沙哑声哄着她,“梅姐姐也知,南生醉酒后,昏睡了有好几日…待醒了酒,听化中传话,你几日睡寝不香…心里担忧你,并急赶着来了。”
“唉,还提醉酒这事,岂不是伤梅安的心么?…你定是未忘了她。”梅安吃着醋叹气。口中的她字,并是指心月。
心月窗外听了这言,竟是有一丝的欣慰。不管怎么说,南生的心依然在这边。她心想,先让他梅香轩跑几日,说不定,过些时候想通了就回心月轩了。
正思绪间,只见紫青站立不远,无声朝她打哑语,示意她该要离开了。心月蹑手蹑脚的,脚底抹油一般,赶紧逃离了梅香轩。
心月和丫头紫青才离开,化中提着竹篮子匆匆来。这个季节还未凋零的花,被她采摘了满满一篮子。
她推开了间隔那个屋,屋子墙壁上满壁绣画,绣画上雪中的梅花,红白相间寒梅艳丽。
屋中有一圆形的大木水桶,深至似有半人高。大木水桶近处一张粉纱床榻,粉幔床帐随风飘荡吸人目。
化中走近圆木桶,可见清清爽爽半水,晃映出她的人影来。她将香香的鲜花瓣撒入,水中顿时五颜六色亮眼。
做好这一切,她满意笑了。当她轻敲开梅安的房门,俩人只无声对视了眼神,化中并撤退至梅香轩门外,像个卫士把守起了大门。
另寝屋之中暖意流动,南生悠然自得端坐桌旁,品着梅安亲泡的茶水。梅安一旁偷偷瞟向他。
南生望她一眼,欣赏目光泛亮,赞不绝口夸道,“梅姐姐亲制的茶水,淡香爽口,沉淀味长。南生念这好味道,怕是日后要常来了。”
梅安听赞掩口笑,她轻声莺语慢言,“南生若常来的话,梅安开心还来不及。此茶叶,是一日京城游逛,茶商路摊卖时,见色泽新鲜买了下来。听那茶商说,第一滴雨露均沾,茶山上亲手采摘,茶叶自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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