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某些事31
“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通常和自己上司敌对的在我那时不是演戏,那么必然是叛逆的一份子。”
法尔雷斯因为艾萨克和皇子的行为而忍不住发笑,只不过却是不知道为何而发笑,也不想去知道自己为何而笑。
“殿下对于下属一向宽容,因为你一直都是殿下所仰慕之人。”
法尔雷斯是个怎么样的人熟读历史的女奥术师自认为也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只不过当见面后这个定位却是让女奥术师明白她太过于想当然。
现在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位初代皇帝究竟为何发笑,以一位位于权力顶点的人来讲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没有那个上位者喜欢自己的心思被别人一眼就看透的,不然这位上位者不是被人操控的白痴傀儡就是心机深沉的让人胆寒的混蛋,否则也不会成为一位国家的最高权力者。
但那是对上位者而言,对于猜测上位者思维的下位者,猜不到上位者的心思是很容易死的。
其中所产生的恐惧,力量天赋者更加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他们因为力量嚣张而做着各种肆无忌惮的事,但同样也很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行动模式代入给其他的强者。
法尔雷斯的力量远远不是他们这种丢到数百年战争给人当炮灰都是给别人添堵的渣渣能够比的,稍微一个不小心死的连渣都不剩都是人家难得的慈悲心。
否则法师协会也不会成为异端审问局的头号对手,被处刑人干掉的比列远不是贵族能够比拟的。
在力量处于绝对不对等的情况,除非站在面前的人是教会的圣人,否则弱势的一方就不用想别的。
强大的存在思考的是什么便是什么,至于弱者的思维,那是连空气感的存在都不如的超级残渣。
弄不清楚法尔雷斯为何而发笑,真的是件很让女奥术师为自己之后的遭遇感到不安的情况。
而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没有被法师协会的同伴给踹下去,女奥术师自然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性格。
比起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当个旁观者在那看着,女奥术师更喜欢自己主动一点。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可是参与者,就算想要成为旁观者都做不到。
珍惜自己的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第一个本能,所以在其他人都没有开口的情况下她选择接口。
只不过在开口的一瞬间女奥术师就让自己的心脏停跳片刻,差一点就因为过度惊恐而被吓死过去。
女奥术师本来开口是打算用陛下这个称呼的,但在用上的瞬间一股强横的给感染把陛下这个称呼给改过来。
那一瞬间女奥术师所能想到的就只有在某个地方不小心得罪法尔雷斯,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在那股强大的力量下死的不会有一丝余留。
只不过最后的走向没有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也更加让女奥术师肯定自己的推断,这位陛下肯定没有记载的那么好。
至少在用力量强迫别人改口这点上,无论出于何种缘由,都有着独属于力量天赋者的那股傲慢。
以及谁也不会少的,只想朝着自己的意志前行,他人的一切都是无需在意的也不需要理解宽容的。
这样的一个人,女奥术师倒是有些理解教会的那群疯子是如何被调教出来的,不由得思考着接下来还要不要说话。
“要是这几百年来的记忆没有淡化腐朽的话,我想我应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难道是中洲的那些游吟诗人给我创作一些我所没做过想过的事?”
法尔雷斯细细的回忆着过往的记忆,但仍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会让仰慕的人允许下属打骂上司的举动,哪怕是会让别人那样误解的都没有。
和伙伴打打闹闹也就只有在和母上大人旅行的时候,自从开始着手建造帝国进入中洲大部分人的视野里,准备应对那即将开始的数百年战争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状况。
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一国之主,牵扯到的人也不再局限于那么少数几个人,而是整个国家全体国民的生死以及他们和他们后代的未来。
两个人同时陷入危机,在只能够救一个的情况下,一个只是知道的人,另一个却是熟悉的人。
会先救那一个放弃那一个,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准确无误的给出答案。
那是属于个人的视角个人的感官,可是这种感官套在一国之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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