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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兴趣浓厚，问喻瑶：“你真能分得清你爱谁吗？或者说，你本来爱就诺诺，怎么会接受他变成一个完全不同人？就没失落遗憾过？”
两个人逐渐走入热闹里，没注意到身后有道身影不远不近追上来，在听到这句问话后，容野脚步明显一滞，指关节无声泛出一点锐利青白色。
这他问，但从来不敢说出口。
怕听到答案，怕瑶瑶为了哄他，说违心谎话。
她真没有过……挣扎选择，放弃他吗？
他为容野，一个抢走诺诺身体侵略者，从最初，就能被她接纳么。
她否生怨恨过，那么干净温柔诺诺，怎么会容野这样人。
容野停在那里，目不转睛盯着喻瑶背影，脚腕像被绑缚着铁石，不能再向前，但喻瑶停下来了，没继续走，侧过头看宋岚。
她声音褪掉了平常清冷，揉了不自觉软，翘着唇问：“我为什么要把诺诺和容野看成两个人？”
宋岚微怔：“可确实——”
喻瑶眼底光在安静翻涌：“他从来没变过，诺诺就容野，容野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不得不阴沉冷厉，但在小候认识我那年，他就已经偷偷保留了一个真正他自。”
不止宋岚愣住，身后几米外，听到这些话容野，失去了反应能，定定看她。
“那才他本性，纯挚，干净，温柔，要跑到我身边，对我好，保护我，把一切他有都给我，得到我在乎和感情，害怕失去，哪怕做只小动物，一条小狗，他觉得幸福。”
“他千辛万苦长大，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个本心，就算压得再深，再不能见光，可能一辈子没有表露机会，但始终都在被他极呵护着。”
“他那么多棱角和刺，对外面对自，唯独守住了这个不被污染他，给我留着。”
喻瑶望着虚空中某处，如同看见一个透明诺诺，从小小幼童，随着挣扎苦痛容野一慢慢长高成年。
她眼睫上有一些热意，喘了口说：“诺诺他为了我才滋养出来，就容野本身，我怎么可能分割开来看，他爱吃醋，我就一句都不提诺诺，因为我心里清楚，诺诺从来没离开过，他一直都在那。”
容野不记得自站了多久，人群从熙攘到零星，四周灯光好像变了几轮，似乎只过去几秒，但有如把他散乱人生新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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