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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瑶的泪倾泻而下。
她在这一刻无比庆幸,妈妈没有亲耳听到。
妈妈很温柔,在死前还细数着哪里做得不好,以为身为女儿有所歉疚,以为父亲虽然不接受她的爱情,但总归一心对她好的可怜人。
怎么能想到,她么心爱的青檀,被父亲亲手递上了索命的刀。
喻瑶弯下腰,哭不出声音,歇斯底里地攥着裙摆,指骨要绷出皮肉。
陆彦时脸色彻底变了,去搀喻瑶,被她一把甩开,对上她血红的角,他震惊地怔住。
程怀森居高临下:“我算看懂了,你跟你妈一样,就个生的反骨!我管不了她了,我还管不了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外面个人么系,你说话三句不离他,带在身边搞龌龊事还弄上新闻,你不嫌丢人,我嫌!”
“喻青檀的女儿又怎么样,你不也流着程的血脉?今场面已经铺下了,我程怀森的脸面,这场婚事必须定下,彦时也替你宣布淡出娱乐圈,以后少出去惹生非,安分的做陆太太,这种人生,本就你最好的选择。”
“你要还不想配合,也简单。”
程怀森示意身后的玻璃墙:“你的个傻子没有,没人在乎他的存在,身份都确定不了,就算今晚死在山里,也只不小心,你懂吗?”
酒力在翻倍的折磨喻瑶,她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抽离身体。
她身上的裙子诺诺熬了么多夜,一刀一刀雕出的。
她还小心护着他的小寿桃,骄傲地捧这里。
进门前,她告诉诺诺,要乖,等她。
现在却有人对她说,不顺从,就从此以后再也别想见到他。
程怀森耐心用尽,怒道:“给她补妆,站不住就扶起!喂醒酒药!马上——”
“哐”的一声巨响,伴随让人头皮发麻的玻璃炸裂声,从后方骤然传,厅堂里不由得一静,陆彦时握住喻瑶的只手下意识轻颤,猛地抬起头。
……不刚刚才有的。
半分钟前,或者更早,外面就不再太平了!
程怀森匪夷所地转过身,苍双目里瞳孔紧缩,扇单向可视的玻璃墙正被人不顾一切的撞击,已经碎开一个狰狞的缺口。
施工前他反复确认过,这种玻璃的坚固程度足够安全,绝对不一般人力可以破坏。
他厉声叫了外面看守人的名字,但根本没有回应,越越惊悚的击打和破碎声里,隐约才能分辨出一点濒死的呻.吟。
五六个壮硕男人在走廊里惨不忍睹,身上骨折和流血的地方混在一起,也抵不过精神上的恐惧。
几分钟前,诺诺还流着泪被他们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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