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陆北宴的三年



沈郁从房间里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

        “砸你手里了?”穿着修身青绿色旗袍的南宫绵在一旁问道。

        沈郁轻笑,“醒了。”

        闻言,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时染悬着的那口气也彻底松了下来。

        那帮人进去之后不到两分钟又出来,陆北雪又恢复了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朝她甜甜的笑:“嫂子,哥哥喊你进去。”

        时染进去之后,缓慢往病床那边走,连脚步都是沉重的。

        如果没有陆北宴,她的人生也许会过得很好,也许也会被父亲卖给别人。

        但是,十九岁的时候,她真的好恨这个男人,恨他夺走自己的初夜,恨他夺走自己的自由,恨他的霸道和**。

        所以,在现在知道他那么沉重的爱面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病床上的他脸色惨败,额头上、左手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看上去很虚弱,像是被折断的劲松。

        “染染,有没有被吓到?”

        时染摇了摇头,到他身边坐下,视线转移到他手腕上那个银质的手表。

        “受伤了,就别带表了吧。”她说着要去替他摘下,陆北宴却把手往后缩。

        时染把他手拉过来,把腕表取下,他手腕处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疤痕,痕迹深浅不同,形状各异,多为一条条线一般模糊了这块血肉。

        就像是一张纸,被一刀刀划穿,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时染努力克制着的泪水像是决了堤般再也控制不住,她一只手捂着嘴,疤痕在眼前模糊了模样。

        “染染,别哭,都过去了。”陆北宴伸手给她擦拭泪水,另只手握着她的手。

        时染抽泣着,就近拉他的袖子擦鼻涕,呜咽着:“疼不疼?”

        “不疼,早就不疼了,不信你掐一下?”陆北宴坐起来,搂着她。

        时染伸手到他缠着纱布的胳膊伤口处,吸着鼻子,“那我掐了?”

        陆北宴:“……”

        太坏了。

        陆北宴恶作剧掐了下她的腰,谁知道小姑娘觉得痒,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刚哭过的她,脸红扑扑的,像是染上一层绯红的染料,娇艳欲滴。

        四目相对,几乎是瞬间,他就忍不住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时染闭上双眼,笨拙地回应着。

        得到回应,陆北宴眸子闪了闪,吻渐渐往下。

        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般,温热滚烫。

        在触到内/衣扣子的那刹那,门外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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