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直播开始了



【这样的软辣子,谁不喜欢】

        只见弹幕上的话越没有底线,什么污言纳秽都能从网友的键盘中弹出来。

        导演组忍不住了,他的拳头硬了。

        镜头从原厌的身上跳转到导演的脸上杂乱的头发如同挂帘悬挂在面前,发缝间漏出一只发青的眼睛。

        “你们再说什么荤话。”凄惨的延长音让每一个观众都后怕,除了一些极其爱慕残忍血腥场景的人尖叫呐喊。“嘘,安静点。”

        他指着镜头的对面的原厌一组,俯视漏出的尖牙轻轻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这一定是下了狠劲,他肆意的舔尝指尖血液的味道,将血分食给众多饥肠辘辘的孩子,撒在一堆纸人娃娃身上。

        破旧的四合院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又像是野猫的发情。

        直播间突然黑屏,里面显示的是一个小屋子,打开门缝有光亮缓缓闪现。

        新嫁娘的绝美歌声令在场的人折服其中。

        “新嫁娘,嫁新娘,八抬大轿新姑娘,未出阁,哥哥欺,留下只有血新娘。”

        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每一个观众好似皮影戏中的皮偶穿上了线受人控制,一条条银丝让他们睁大眼去瞧直播中的画面。

        大开的新门,穿着玄色为主、纁色为辅的婚服,所说不及以往的靓丽艳红喜庆,却如同宇宙所不知的奥秘一般幽迷。

        屋内的烛光摇曳,若隐若现。

        新嫁娘就站在门前,却只能见到他的凤冠,美丽的新嫁衣黑中透着红,长满蛆虫的面孔在静谧的血水中流出了脓汤。

        她就静静地看着,一声尖叫夹杂着婴儿的哭声,眼珠从眼眶中掉出。

        抱着孩子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荡呀荡呀,反过了头。嘴中唱着:“新嫁娘,嫁新娘,八抬大轿新姑娘,未出阁,哥哥欺,留下只有血新娘。”

        “新嫁娘,嫁新娘,囡囡哭,哭囡囡。娃娃哭哭,囡囡笑。”

        秋千上的女人扯出了一个笑,一道银丝切离开了她的脑袋和身子。脑袋滚落在地上不断发出歌声,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唱戏。

        随着脑袋越离越远,观众也恢复了正常,他们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大字:我已经种下了……种子。

        全黑的画面上出现的血字不少人觉得晦气,关上了直播。

        他们的背后一凉,感觉有什么牵扯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手机,又点开了直播间。

        他们的眼中没有光。

        原厌看着面前阻拦的纸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

        纸人想去抢剪刀,却给原厌拦住。

        “你想要这个?”原厌的眼神中满是病态,他多想现在就剪开纸人的身体观察这个低劣的纸人与他之前见过的那几个时间是否相同。“可是我也想要诶,你怎么能和孩子抢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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