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白上开了花-第2/3页
“没什么就是换个衣服。”他不能直白的说你这个样子太丑,和我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点丢脸。
只能耐心的说着现编的话述。
“好。”原厌四十五度角低头,别问为什么四十五度角,因为隔壁系统就是那么说的。“那我换衣服了。”
有种可怜楚楚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早就不耐烦了,现在就想用自己原来的语气说话,而不是这种腻的发慌的声音。
符逡递上刘哥准备的衣服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更衣室,一副小爷我最*的样子,鼻孔朝天故意给原厌看。
原厌看着他那副模样,不解的看向他下巴指的地方,一把椅子怎么了?
他脑子一转,一定是要他坐那换衣服,这小孩还挺懂事怕他累着。
原厌大步走向那把椅子坐在上面就开始拖自己的上衣。
纽扣忘记解开的他,成功将自己的头和手卡在了一个洞里。
“草,什么几把玩意的衣服。”骂的得劲时全然忘记了房间里有个符逡和刘哥。“怎么那么难脱。”
他的身子随着手臂的摆动微微颤抖,漏出的一节白皙的腰,姿势很怪异就像是有人拷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
“恩……好麻烦,手好疼。”原厌的小声嘀咕像是缠绵细语撩人心弦。“好难脱,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词语很暧昧,路过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都不知道该不该敲这门。
正当他们想要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哭的声音。
隐隐约约的讲着:“符逡,都怪你。”
“好疼,我感觉我手都废了,你怎么不来帮我,都怪你。”
原厌软诺诺的撒娇声带着哭腔成了夺人的利器。
门口的人都识趣的不去打扰。
符逡坐在原厌的面前为他擦拭眼泪,“乖乖这怪衣服不怪我,我帮你讨回公道来。”
原厌倒想看看符逡怎么帮他讨回个公道,就见符逡抓着那件紧身黑色打底衫的领子就对它骂。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家厌厌。”还假装那件衣服它有脸,往空气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其实是打在自己的手上了。“你还起不欺负他了,怎么能欺负人。”
眼睛就瞥了眼原厌手上的红痕,心里默默地说着:干的漂亮。
“别这样了,它也不是故意的。”原厌戏瘾上来了,拉着符逡的手腕,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原先泛起的水雾为他添上了一丝纯情。
“你为了它说话?你怎么可以为它说话。”符逡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在这个戏中他是一个被妻子阻拦欺打响强抱妻子的丈夫。“厌厌,之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要为了其他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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