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探究竟-第3/5页





        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大声道:“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对得起我的事情,我苦苦守候这么多年,为何要让给你。当初你对父亲说她生来不祥,不愿去瞧她,爹才带我同先帝一起去,这婚也是先帝亲口许诺的,如今你见她生的美艳,冷若寒霜,便巴巴的要去求欢,你当真令我作呕。”

        沈筠潇蘸着墨水又重新开始写案卷,淡淡道:“你去问问贾氏,这么多年我可有碰过她一次,表面功夫,做给你们看的。她虽艳丽,可也触碰不到我心坎里,我就想要王疏君,不管你愿不愿意,她都会是我的。”

        沈徽清气的双肩抖动的厉害,进来时又吸了两口浓烟,呛得咳了两声:“你妄想,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爵位,府邸……”

        沈筠潇的笔啪的一声摔在桌上,狼毫笔头溅起几滴墨水染上他浅色华丽的外衫上,他却丝毫不在意,冷笑道:“一个虚衔,一个虚职,一个满是张口要钱的府邸,你要的话我也可以都给你,我不在意,你若是不嫌麻烦,等你成婚之后住到这里面也是可以的,母亲的院子我还替你留着,时刻派人打扫,就怕你想回来没地方住。”

        沈徽清气的满眼通红,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才能勉强站稳身子。兄弟二人对峙片刻,没有一人肯让步,这段渊源太遥远,没人愿意再去回想。他的目光犹如数片利刃直直戳向沈筠潇的脸,他不屑道:“无耻之徒,我现如今所有的东西你都休想从我这里带走一分一毫,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这里面我付出了什么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现在我就等着你众叛亲离的那一天来求我,求我救救你,救你脱离苦海,脱离掌控……”

        沈筠潇恍若未闻,又执笔拿来新的白纸,可这一次他却想不出要写什么。神情恢复平静,他淡淡道:“父亲会去找你的,不过你要记住,我想要的就没有我得不到的,只要是你的,我都想得到手。”

        沈徽清心下烦乱不堪,冷冷从鼻里发出闷哼:“为了你,他对我动手的还少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们都太高估自己,总有一天会从高处跌落,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才知道回头,可那时已经晚了。破镜重圆依旧有裂痕,就像被撕成碎片的心拼凑起来都会残破不堪,一触即破,所有的东西都不值得。”说完他便拂袖离去,独留一脸黯然冷漠的沈筠潇握着笔,片刻之后才低头写下一个“和”字。

        疏君回府之后,正梳洗脱妆中,杜若推门进来,疏君沉吟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绿抚用荚蒾水帮她篦头发,见她支支吾吾不说话,身上的板子挨在身上能这么快回来也是难为她了。她忙岔开道:“许是有了可靠的消息,上一次蚀蛊就查到了麒麟门,而且您的悬赏令便是他门派所发,他们自然是先得到了消息,才溜进来的。”

        疏君不可否认的冷哼一声,拍了拍绿抚的手让她停下,等她出去了才让杜若上前来道:“怀忧又私自弄权了吧!我见你身上完好的很。”

        她说的轻松,倒把杜若吓得乱点头一通:“小姐别怪罪他,是他见奴婢可怜,才没让人打的。”

        疏君头也不抬,语气也说不出有什么异常:“是啊,他有权力这样做,可我也有权力换人来。明天让怀忧和琼枝来一趟,你先下去吧,他有心帮你,却无心救我,罢了,反正你们也不是为我做事,出去吧,明天早上我要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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